幾位州牧相視一眼,皆有著相同的猜想,互相點了點頭。
“兩百五十年前,炎夏九州州牧都曾受到過重創……”冀州牧敘述道。
“據說,那一年的某一天,九大州牧齊聚,曾在我們腳下的這座大山與一位嚴重危害炎夏安危的大魔頭決一死戰。”
“那一戰沒有多少人知道結果,但九位州牧回到各自的州牧府時都身負重傷,迅速尋找了接班人后幾乎都隕落了……”
“是什么樣的魔頭?竟然能致使九位州牧重傷甚至隕落?”人們很吃驚。
兩百五十年前的九州州牧可不像現在的州牧一樣是武圣,那時的他們皆是武神境界的存在!
可想而知,那個大魔頭恐怖成了什么樣子……
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冀州牧面色凝重。
“那是一個具有傳奇性的大魔頭,邪教祖師,人魔昆乾……”
營帳內忽然一靜。
家族大佬們面色都僵硬了。
只有木離和皇甫月姐弟倆不明所以,他們沒聽過這個名字。
“人魔昆乾是什么人?”木離問了一聲。
“人魔昆乾,是邪教之祖,百教共尊……”冀州牧冷然說道。
“那是三百多年前誕生的一個人物,傳得玄乎其玄,有人說人魔昆乾的母親懷胎一年仍未誕下嬰兒,是用邪惡的方法,吞吃人心才誕生下來的……”
“人魔昆乾的父母是惡人,他一出生就面帶兇相,是天生的惡人,從小就開始作惡多端,且還是一個邪教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天才。傳他得到了古代大魔的傳承,用人血修煉進境飛快,最終成長成當代一個恐怖的魔頭。”
“在那個年代,炎夏邪教之間并不團結,各自為營,相互之間也多有殺伐。然而成長起來的人魔昆乾只用了兩個月就將炎夏所有的邪教統一,百教共尊,為邪教之祖。”
“昆乾掀起了滔天殺戮,要以殺入道,證血仙之位。九州州牧極力阻止,最后與人魔昆乾決戰于太平山之內,一戰過后,九州州牧重傷,人魔昆乾銷聲匿跡。”
“在邪教之內有傳說,人魔昆乾過于強大,九位州牧合力都不能將其滅殺,只能聯手將他封印在太平山內,唯有集齊九枚州牧令才能解封……”
聽到這里,大家都倒吸一口涼氣。
假如傳是真的,在這樣的時代里,人魔昆乾出世,那將會是怎樣可怕的災難?
兩百五十年前集九大州牧之力都只能將其封印,且州牧們盡皆重傷,相繼隕落,現在有誰能制得住他?
“傳……終究是傳,就算是真的,現在都過去了兩百五十年,那人魔昆乾被封印了這么多年,還能活著?”有人問道。
兩百五十年啊……時代都更替了。
然而幾位州牧面色凝重。
“難說啊……”冀州牧嘆了一口氣,“那時候的他們可都是練氣士之流,人魔昆乾功參造化,活個幾百年都有可能。”
大佬們沉默無。
這已經超出武道界的理解范疇了……
“所以這次幾位州牧的州牧令集體丟失,應是邪盟之人所為,他們想要釋放出傳中被封印的邪教之祖……”
“再結合荊州牧所,邪教明顯早有圖謀,我們一直覺得這一次由他們先發動的武界大戰有諸多疑點,現在想來,他們一開始打的算盤就是九州州牧的州牧令,戰爭只是幌子,還制造各種疑點迷惑我,讓我覺得他們要搞大動作,算準了我會通知各位州牧前來,那樣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如果冀州牧不召集各大州牧前來,幾位州牧已經隱匿于世間,忙著尋找繼承人,行蹤難尋。
“邪盟的人最終的目的是想釋放出邪教之祖人魔昆乾,只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會遇上荊州牧這個怪胎,大事還沒做成就全部被荊州牧滅殺在玄宮里……”
“但是還有漏網之魚,正是那個不在場的人潛伏在路途中盜取了州牧們的州牧令,他還會將這個計劃實施下去。”
在場之人心頭沉甸甸的,倘若傳屬實而邪盟陰謀得逞,炎夏將會危險無比。
“幸好,冀州牧大人和荊州牧大人的州牧令還沒被盜……”有人慶幸地說道。
眾人也稍微疏了一口氣。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