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蘇有些氣不過,就只好跟劉云和唐兆輝求助。
“爸爸媽媽,你看姐姐,我明明是好心關心她,她竟然這么對我說話,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唐晚兒挑起了一邊的眉毛,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樣。
“這么說來,你覺得我是呂洞賓了?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形容自己啊!”
唐蘇蘇突然之間沒反應過來,反應了半天才明白,竟然罵她是狗?
“唐晚兒,你別太過分了!你罵誰是狗!”
“誰叫誰是狗啊!你沒聽說過狗叫嗎?什么時候你聽說過人叫了?”
唐蘇蘇氣的差點就沖過去跟她廝打了,可是在場這么多人在,她也知道要壓制一下心性,不能讓別人覺得她是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唐晚兒……你……”
“我什么我你知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長輩應該叫姐姐,你直呼名諱,家教哪去了?你媽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劉云一聽立刻氣炸了,擺明了就說她沒有教養,不會教孩子。
“唐晚兒,你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說誰沒家教?”
看著他們越是生氣,唐晚兒就越是得意。
“在這種公眾場合大聲喧嘩,你說誰沒家教嗎?我可是從頭到尾都十分心平氣和的說話,而且你一直都是忍氣吞聲挨打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