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要……要……”
南月喘著氣,唇瓣輕啟,一上一下微張著,皺著眉頭,一臉的難受,身體也不停的扭動著。
在這方面,南月遠遠不是陸余生的對手。
而且在一起了那么多次,陸余生對于南月的身體再清楚不過了,他當然知道,怎樣南月受不了。
更知道那些地方能夠拿捏南月,撩撥的她心尖尖發顫。
“要怎樣……”
陸余生伸手,按在南月最容易情動的地方。
“啊!”
南月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
本來只是喝了兩口酒而已,南月想要借著這個勁,來做戲的,可現在那兩口酒,就像是催情劑一樣。
在現在這個時刻,恰到好處的在這種事情上錦上添花。
“陸余生,我要你,要你做,要你弄我!”
直到南月徹底受不住說出來這番露骨的話,陸余生才滿意。
“好,南月,是你說的。”
陸余生撩撥南月這一番功夫,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只是,他一直在忍著而已,兩個人的區別就在于南月喝的那兩口酒。
若是今天,南月沒有喝酒,陸余生怕是也撩撥不動,最后誰先認輸還不一定呢。
但陸余生并不這么想,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在這種事情上,占盡了上風,至少每一次,都是南月七求饒。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每一次的確是南月求饒不假,但于此同時,陸余生只要一沾到南月,就如同中了毒一樣,上癮。
那種渾身上下每一滴血液都叫囂著想要南月的感覺,就像是心頭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