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正在酒吧包廂里玩,一聽到那些人八卦齊茜的事情,立刻就給南月打來了電話。
“沒事。”
南月眼前浮起醫院里陸余生護著齊茜那一幕,淡淡的道。
“要來喝一杯嗎?”
喬澤跟南月認識了那么多年,怎么會聽不出來南月的語氣。
“好。”
南月看了一眼時間,就答應了。
反正陸余生在醫院陪齊茜也不回來,他能去陪別的女人住院,她為什么不能去跟喬澤喝酒。
帶著這樣的念頭,南月算是喝嗨了。
“螃蟹一呀爪八個,兩頭尖尖這么大個,眼一擠呀脖一縮,爬呀爬呀過山河。哥倆好呀,誰先喝!”
許是許久以來沒有這么放縱了,南月醉了和喬澤一邊喝著一邊吆喝著。
最后,喬澤把南月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二點了。
此時,陸余生已經在家等了三個小時。
聽到動靜,他走出來的時候,抬頭就看到南月掛在喬澤的脖子上。
“螃蟹一呀爪八個,兩頭尖尖這么大個,眼一擠呀脖一縮,爬呀爬呀過山河。哥倆好呀,誰先喝”
南月嘴里還小聲的嘟囔著。
“喬澤,南月是有夫之婦。”
陸余生臉色立時沉了下來,走過去,皺著眉頭,扒拉下南月抓著喬澤的手。
只一句話,一個眼神,喬澤就感覺身上一片寒涼。
說實話,喬澤也沒想到南月喝這么多,被陸余生一句話堵的,如鯁在喉,反駁不出來。
畢竟是他拉著人家的妻子半夜去喝酒,這是事實。
“陸余生,你還知道我是有夫之婦啊,怎么,許你關愛齊茜,不許我和喬澤喝酒。你去醫院照顧你的齊茜啊,我繼續和喬澤喝酒去。”
倒是南月打掉陸余生抓著自己的手,就往外推搡著陸余生。
“你給我滾!滾去醫院,照顧你的茜茜去。我不稀罕你!”
直到回到臥室,南月都還不停的嘟囔著。
陸余生本來是很生氣的,但看見南月這個樣子,莫名心情大好。
他看著南月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南月按在了床上。
“女人,既然這么吃醋,還把我往外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