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陸輕雪也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姐姐可不要在寒王殿下面前胡說!”
陸輕舞看著常王和陸輕雪挑釁的表情,眉眼一挑。
這兩蠢貨,還沒指名道姓,就忙著跳出來。
“咚!咚!咚!”
陸輕舞正要開口,臺下突然傳出沉悶的撞擊聲。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灰頭土臉的白恒正一下接一下地磕頭。
地上滿是沙礫,那力道極重,磕了沒五下,額頭便磕出一個大大的血窟窿。
“咚!咚!咚!”
整整磕了十下之后,白恒才停下。
然后他直直跪在那兒,看向陸輕舞。
“白某愿賭服輸!只是,求你不要為難雪兒。”
白恒邊說,邊深情地看向陸輕雪。
“白恒,你胡說什么?!”
陸輕雪現在恨不得把白恒手撕了,他自己犯賤要磕頭就算了,還要拉上她!
常王好不容易把賭約撇清,這蠢貨一說不就不打自招嘛!
還連累她!
陸輕舞剛剛還想這白恒還算條漢子,一聽他又上趕著為陸輕雪求情,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她看向陸輕雪和常王,語氣冰冷又不耐煩。
“你們兩個呢?是要一起磕,還是一個一個來?”
常王聞冷笑:“還是那句話,有誰能證明你所謂的賭約?”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靈壓夾雜著寒意襲來。
“本王來證明。”
眾人猛地抬起頭,寒王?
冷司夜沒有理會訝異的眾人,而是淡笑著看向陸輕舞。
見陸輕舞眼中并沒有驚訝之色,仿佛已經猜到他知曉賭約。
冷司夜英俊的濃眉一挑:“丫頭,方才在尚松堂,你認出我了?”
“對!”陸輕舞回答得很干脆。
“多謝殿下!”
陸輕舞雙手環胸,左胳膊撞了一下冷司夜,給了個滿意的眼神。
雖然不知道這位寒王殿下,為何一直隱瞞身份接近自己。
但目前來看,她不僅沒吃虧,還賺了不少。
冷司夜看著她那副哥倆好的模樣,不由低頭嘆笑,這追妻之路,任重道遠啊!
想到眼下的狀況,他眉眼的柔情全消,悉數轉為冷漠。
“皇侄,既然你們記性不好,本王就幫忙回憶一下,如何?”
常王還在琢磨著冷司夜怎么會知道賭約的事情。
聞,他顫抖著嘴唇,不知如何開口。
凡是和寒王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
“既然不說話,本王就當你們同意了。”
冷司夜說完便揮了揮手,瞬間道暗影閃過,跪到他面前。
侍衛見冷司夜朝自己點了點頭,領命起身。
“諸位,我是寒王殿下的貼身侍衛,一個時辰前,與殿下一同在尚松堂二樓欣賞了這次比武的打賭一事,就由我代殿下講述。”
侍衛中氣十足地繼續開口。
“白小公爺的賭注是連磕十個響頭,之后給輕舞小姐當牛做馬一個月。
輕雪小姐的賭注是連磕十個響頭,并且大喊‘我是廢物’。
至于常王殿下,賭注是連磕十個響頭,然后、然后…”
侍衛說到這里停了下來,有些緊張地看向冷司夜。
常王的原話是今晚就娶輕舞姑娘過門。
可他敢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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