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不過只是任家的客人,有什么資格過問這些,簡直不知所謂。
同時她也有些心虛,只能通過大嗓門來給自己壯膽。
任流川是大理寺的一股清流,他不受任何賄賂,也不站隊任何一方勢力。真要讓他查起來,說不定她干的事兒都要暴露。
“喲喲喲,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兒子要真是憑自己本事當上的縣令,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啊,還怕有人查嗎?”
這句話把陳嬤嬤給問住了,是啊,剛才她的情緒有些過于激動,這就是破綻。
任夫人看她這幅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恐怕另有隱情,說不定還被林清歡說準了。
“陳嬤嬤,你真的很讓我失望,我自問對你不薄,嫣兒也是你看著出生的,你怎么下得了這樣的毒手?”任夫人說這番話的時候都有氣無力的,這個結果讓她不能接受,心臟就像被人扯下一塊肉來一樣難受。
“小姐,我真的是冤枉的,是這z個女人故意陷害我!”陳嬤嬤還在喊冤。
“夠了,林姑娘跟你非親非故,她有什么理由陷害你?分明是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任夫人將她的話堵回去。
任流川揮了揮手,“把人帶下去看押起來,我去刑部調查她兒子當上縣令一事,是否另有隱情。”
他如果調查,順藤摸瓜下去肯定會有漏網之魚。
只要做了就不可能完全抹除痕跡。
陳嬤嬤聞在被押下去的途中劇烈掙扎起來,重重的跪在任流川跟任夫人跟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