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享受美食,樂得自在呢。
吃過了飯,她又吩咐芙桔:把世子的被褥收拾出來,搬到書房。
芙桔不解:少夫人,搬被褥干嘛
秦如顏:書房安靜,正合世子心意。
芙桔不明就里,自然覺得秦如顏是為了謝亦洲好,卷吧卷吧抱起一團被褥去了書房,對謝亦洲道:
少夫人體貼世子,特讓奴婢來叮囑世子就在書房歇息。
謝亦洲:......確定沒搞錯,真是體貼嗎
芙桔鋪好床后離開,聽風扶謝亦洲躺下,拽著沐雨出去一頓抱怨:
都怪你!找到那勞什子項鏈,眼下世子都被趕出來了!
沐雨一臉無辜:不是,少夫人不知道那項鏈的存在啊!
聽風:對哦。
那少夫人怎么同世子鬧別扭了
謝亦洲躺在書房側廳的臥榻上,遠不及寢居的紫檀木床舒服。
可他沒嫌床板硬,反而稍稍松了口氣。
說實在的,意識到有希望找到清音之后,謝亦洲變得不知怎么面對秦如顏了。
理智告訴他應該與秦如顏保持距離,以免日后傷她更深,
可私心卻并不想遠離她,甚至現在躺在這里還是忍不住想她。
手心那片月牙已經被他握得發熱,書房燈光盡滅,只余朦朧月光傾灑進來。
清音對自己有救命恩情,起碼謝亦洲確定,自己做不到放棄尋找清音的下落,那便不該猶豫。
謝亦洲這樣想著,呼吸漸漸放輕,任由想象中那縷梔子香氣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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