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游一聽戶部二字,靈光一閃,應道:
是,兒子記住了。
他倒忘了,這軍糧馬匹可處處離不開銀子,既涉及銀兩,保不齊就會有出有入。
這可是謝游前世最擅長的本事,想當時國庫賬目弄出那么多虧空,他都能平,區區糧草更不在話下。
自重生后,他最不痛快的便是往常吃喝用度,太過簡樸。
因自己先前積攢的銀兩加上秦家的嫁妝貼補,倒勉強能達到與他襲爵侯位之后的水平。
可與他鼎盛時到底還差得遠。
貴氣養人吶,反正他早晚是大盛朝權勢滔天的重臣,若有銀兩,豈不一切都好說
在秦羽瑤面前,也能長長臉,讓她知道嫁給自己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明智選擇。
這么想著,謝游的積極性瞬間就被調動起來了。
他先回了趟楓華院與秦羽瑤打過招呼,連飯都沒吃,馬不停蹄就趕去軍營定糧草單子去了。
秦羽瑤則心花怒放,樂得恨不得蹦高。
她太需要這種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了!
謝游忙碌起來,那便是在往上走,就離他所說的藍圖更近一步。
*
生辰宴很快便到。
秦如顏命人從錦繡閣取來新衣裳,把謝亦洲那套給他。
謝亦洲生得俊朗,寬肩窄腰,身姿頎長,隨便披塊破布都好看,是以平日從不在意穿著。
接過衣裳后也沒怎么端詳,展開瞧著尺寸合適,便換上了。
他換好衣裳出來,秦如顏看到,忍不住暗暗贊嘆——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說的大概便是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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