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剛才纏著她要她喊夫君呢
這叫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謝亦洲醉得快,醒得也快。
秦如顏不知該說他不勝酒力呢還是夸他海量呢。
沒什么,我喊聽風沐雨進來伺候。
謝亦洲手還捂著衣領不放,警惕地望著秦如顏。
秦如顏簡直無奈,明明先主動的是他好嘛!
現在倒搞得像她想非禮一樣。
看在他酒還沒完全醒的份上,就不與他計較了,但等他清醒了必須把這事放到明面上說一說。
畢竟是夫妻,又都有需求,莫非要一直這么下去
晚間,謝亦洲沐浴出來時,秦如顏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她閉眼先喚了聲世子,謝亦洲嗯了聲。
她又喚夫君,謝亦洲頓時沉默。
秦如顏睜開眼來,沖他淺淺一笑,像只逐漸往他人領地靠近的小兔子,
往后我便喚你夫君可好
謝亦洲微皺了皺眉:為何。
秦如顏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醉酒時讓我這么叫你,你忘了嗎再說你本來就是我夫君啊,哪有什么為何
謝亦洲:女子對心愛之人情意真切,才會喚作夫君,不然只是個名頭罷了,你喜歡我嗎
秦如顏被他問得更摸不著頭腦。
這什么歪理。
真心喜歡才能喚夫君那她必然是說不上喜歡。
她只想與謝亦洲合作,在侯府立穩腳跟,至于喜歡,她前世試過了,那東西太危險,碰不得。
謝亦洲搖搖頭,又是一句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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