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么。”面對他的質問,裴謹韞還是一如既往的態度。
他松開景戰的手,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轉身就要走。
景戰走上去要攔他,裴謹韞掀了掀唇,“你對我的冒犯,我會算在她頭上。”
景戰的腳步立刻頓住。
裴謹韞頭也不回地走了。
景戰看著裴謹韞的背影,拳頭都快捏碎了,心里罵了無數句臟話。
卑鄙無恥。
——
隔日一早,喻滿盈就打車去了盛家。
盛雋和徐玉橋夫婦剛好在家里,見她過來,以為她是來說談判的結果的。
徐玉橋拉著喻滿盈的胳膊,同她一起坐到沙發上,“小喻兒,昨天跟盈科那邊的人談得怎么樣了,他們有什么條么?”
“阿姨,盛叔叔,我是來道歉的。”喻滿盈深吸了一口氣,開門見山:“我不能跟盛厲訂婚了。”
徐玉橋和盛雋兩人臉色一變,異口同聲:“發生什么事兒了?”
喻滿盈:“我不能連累盛厲和盛家。”
連累?
盛雋和徐玉橋夫婦兩人都是過來人了,一聽到這兩個字,頓時便猜到了什么。
難道,盈科要買白綺嵐手里的股份,不單是為了打開北城市場、還有報復沈家的意思?
可據他了解,沈家和裴家之前并沒有什么往來,沈氏和裴氏都不存在交集,跟盈科就更不可能有淵源了。
喻滿盈怎么會用上“連累”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