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韞和江焰在包廂坐下來點完餐。
服務生離開后,江焰將文件袋拿出來,推給了裴謹韞。
“我跟你說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裴謹韞接過文件放在一旁,沒有打開。
江焰:“沈氏現在怎么樣了?”
裴謹韞:“解決了。”
江焰:“怎么解決的?”
他反應了一下,“你把那女人手上的股份買下來了?”
裴謹韞:“嗯。”
江焰:“那你現在——”
“現在沈氏最大的持股人是喻滿盈。”裴謹韞預判了他要說什么。
江焰:“你買下來送給她的?你用這個威脅她了?”
裴謹韞默認。
江焰皺起眉來,對他的這個做法不是很贊同:“你為什么不跟她說清楚你是來幫她的。”
“她不需要我幫。”裴謹韞說,“她有很多選擇。”
江焰:“比如?”
裴謹韞:“你除了這兩封信,還有沒有找到別的關于沈家的信息?”
他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明顯是不想聊這個。
江焰:“只有這兩封信,其它都是她的收藏和獎牌。”
她是沈家的千金,大家閨秀,沈家培養她鋼琴、插花、茶道,自然是不容許她去碰賽車這種危險的項目。
沈聽瀾所有的行為,都是背著沈家進行的。
而她在舊.金山的這套別墅,就是屬于她一個人的烏托邦。
裴謹韞睨了一眼文件袋,“信你看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