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到她說實話,他如釋重負。
既然都不想要,那就好辦多了。
——
裴謹韞剛剛開了幾公里,手機便響了。
屏幕上是裴隱昭的名字。
裴謹韞接起來。
裴隱昭:“未許送到了?”
裴謹韞“嗯”了一聲,“還有什么事?”
裴隱昭:“你回來一趟吧。”
裴謹韞:“嗯,掛了,開車。”
裴隱昭電話里頭沒透露多少,但裴謹韞對于接下來要談的話題心知肚明。
不到六點,裴謹韞將車停在裴家老宅大門口,走進了客廳。
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裴陸。
裴陸單獨坐了一張單人沙發,裴隱昭則是在長沙發那邊坐著。
看到裴謹韞回來,裴隱昭主動邀請裴謹韞往他身邊坐。
裴謹韞連拖鞋都沒換,直接走上前坐下來。
他的視線冷漠地掃過對面的裴陸,“找我回來有事?”
裴陸的臉色極其難看,“你一定要這個態度跟我說話?”
掐指一算,裴謹韞回來裴家也有三年多了。
這期間,裴家為他找了最頂級的醫生治療,又將他送去沃頓深造,還替他創立了盈科。
連他外婆住的別墅,找的保姆,都是裴家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