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得太猛,膝蓋軟了一下,差點跪下。
裴謹韞扶住她的肩膀,垂眸看了一眼:“下面疼?”
“還不是因為你。”喻滿盈看著自己渾身的痕跡就腦子疼,“我看你才是狗。”
裴謹韞沒有在意她的話,盯著她:“你要出門?”
喻滿盈:“是。”
裴謹韞:“去哪里?”
喻滿盈:“看守所。”
她很坦然地說出目的地,沒有對他隱瞞。
這種事情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反正裴謹韞隨手一查就知道了,瞞著他反而會讓他產生懷疑。
裴謹韞:“你要去看他?”
喻滿盈:“有些事情問他。”
裴謹韞:“比如?”
喻滿盈:“我哥的車禍跟他外面的情人和私生子有關,我要去問清楚。”
裴謹韞沉吟片刻,“你這推論,有證據么?”
喻滿盈掐住掌心。
裴謹韞這問題,成功讓她想起了那晚的電話。
是啊,她沒證據,因為他都已經打點好了。
“我說是她就是她,找不到證據我也會弄死她,大不了同歸于盡!”喻滿盈破罐子破摔,聲音都提高不少。
裴謹韞聽后,輕笑了一聲,薄唇吐出兩個字的評價:“幼稚。”
喻滿盈:“對,我不僅幼稚還愚蠢,你滿意了吧。”
要不然怎么會被他騙得團團轉,甚至昨天晚上還因為他給她吹頭發,產生了幻覺。
她不耐煩地從裴謹韞懷里掙出來,拿起衣服,一瘸一拐地進了衛生間洗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