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往常一樣回到公寓,守在門口的保安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喻滿盈進門之后便回到了臥室,脫掉全部的衣服站在了浴室的花灑下,讓水柱迎頭沖下來。
渾渾噩噩地洗完了一個澡,喻滿盈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來,停在了衣柜前。
她打開柜門,席地而坐,打開了下面的抽屜。
抽屜里靜靜地躺著幾個陳舊的日記本。
喻滿盈深吸一口氣,拿起最上面的日記本,翻開。
第一頁,是一張喻修宜和沈越的合影,也是他們兩個人唯一一張合影。
是剛認識的時候拍的。
沈越年輕的時候長了一張蠱惑人心的臉,確實好看,帥氣多金的男人,從未得到過父母偏愛的女人,淪陷變得輕而易舉。
喻修宜的幾本日記里,清楚地記錄了她和沈越相識相愛的過程,以及后來被他拋棄之后的歇斯底里。
喻滿盈拿到這本,就是在喻修宜和沈越分開之后。
潦草簡短的文字里,卻能清晰地讀出她從期待到絕望的過程。
剛分開的時候,喻修宜每天都在期待著他來找她,甚至已經想好了見他時要穿什么衣服。
這樣的記錄過了兩個月,他依舊沒來。
然后就到了她查出懷孕。
那天的記錄,喻滿盈看過無數次:
原來例假兩個月沒來是因為懷孕了,如果我留下這個孩子,你會回來看我嗎?
寶寶,你一定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