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停頓了一下,“在殯儀館,已經面目全非了。”
陸研安和喻滿盈同時愣在了原地。
這個消息太過震撼,饒是陸研安這種心理強大的人都難以接受、一時忘記了反應。
直到喻滿盈無力地撞到他身上,陸研安才猛地回過神來,趕緊扶住她。
喻滿盈的臉色已經白得像紙。
陸研安拍著她胳膊安撫她,詢問裴陸:“什么叫‘面目全非’了?”
裴陸:“謹韞是三天前跑出去的,我們找了他三天,還報了警,今天早上,警方在郊區的河里撈上了他的尸體,已經做過鑒定了。”
“你tm放屁!”喻滿盈歇斯底里地朝他尖叫:“傻逼才會信你們的胡話!”
裴陸看了一眼陸研安:“她情緒這樣,你還是先帶她走吧。”
陸研安也不相信裴陸和裴老爺子說的話。
他垂下眼睛,沉吟幾秒后,問:“出殯儀式什么時候?殯儀館那邊,我們能過去么?”
“謹韞離世的消息太突然,今天下午裴家會對外公布,出殯儀式,起碼要下周了。”裴老爺子頂著沉重的聲音說,“他要是早聽我的話,也就不會這樣了......”
罷,他再次看向喻滿盈,指責:“現在你滿意了?!”
“我先帶她回去冷靜一下。”陸研安按住要動手的喻滿盈,趁還能控制住的時候,匆匆拉著她走出了裴家老宅的大門。
喻滿盈一路被陸研安拉上了車。
車子剛剛駛出裴家老宅這條路,喻滿盈就對陸研安說:“根本不可能,裴謹韞不會死的,就是裴家人為了獨吞盈科的手段,他不會丟下我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