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韞默認。
喻滿盈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但又有些暗爽——他雖然隱瞞了她半年多,但從未真的對她不聞不問,為她安排好了每一件小事兒。
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喻滿盈不禁有些好奇:“誒,裴謹韞,問你個事兒唄。”
“你問。”他平穩地打著方向盤。
喻滿盈:“你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細心?”
裴謹韞沉默了快半分鐘,才說:“沒談過。”
喻滿盈:“我又沒失憶,你和秦清——”
“那是為了讓你不要再騷擾我。”裴謹韞打斷了她的話,“秦清是我的朋友,我對她沒有其他感情。”
裴謹韞用了“騷擾”這個詞兒,喻滿盈隱隱有些不爽,但仔細一想當年做過的事情,確實稱得上是“騷擾”了。
不僅騷擾,還有威逼利誘和脅迫。
“如果那個時候騷擾你的是其他人,你也會那樣忍嗎?”喻滿盈好奇,“也會喜歡上她嗎?”
“不會。”裴謹韞否認得非常干脆,“只是因為你。”
喻滿盈挑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對我一見鐘情?”
裴謹韞沒說話。
喻滿盈:“啊不對,應該是見色起意。”
她雙手扒住了駕駛座,頭湊到他一旁,壞笑:“我摸你的時候,你就有反應了對吧?”
裴謹韞咳了一聲,“我在開車。”
喻滿盈:“我又沒做什么,說幾句話而已,你不會又——”
說到一半,她停下來,往他大腿的位置瞟了一眼,“我靠,裴謹韞,你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