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講的熱火朝天的，小魚兒有些遺憾，他也想看看是如何一個高調法可惜了沒有見到。

“倒不算笨。”姜厭睜開眼睛隨意拿起眼前的零嘴吃了一口，微微挑眉。

不得不說衛懷晏每次讓人準備的零嘴都格外的對她的胃口。

而且不說別的就這點心做工如此精致，想來造價不菲。

就連這馬車人坐在里面亦感覺不到震動，穩穩當當的，不似普通的馬車坐在里面屁股能給你震成好幾半。

姜厭在感嘆衛懷晏貼心的同時，心里忍不住想著果然不管任何時代，有錢真好啊！

“娘親是在夸他們嗎？”小魚兒疑惑，到底年紀小所以有些東西他想不明白。

“娘親的乖魚兒，你好好想想這些人為何會半夜如此不知死活的過來敲我的門求我救命？”

姜厭一邊說著一邊給小魚兒喂了一塊小點心。

“娘親是說……他們是那個壞女人叫過來的？”

小魚兒聰明很多東西一點就透，卻感嘆這山外的世界似乎比他想的還復雜。

在山里的桃園那里只有他和娘親，日子雖然偶爾有些無聊，卻不會有那么多彎彎繞繞。

而這山外的世界新奇的事情多有趣的事情多，可是人心卻也更復雜。

“嗯，那姜鳳瑜的氣量可沒有大到可以饒他們一命，先前在桃林時阿大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姜鳳瑜怎么會允許他們還活著？要知道這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實的，阿大他們之所以還能活到今天，無非是因為阿大他們可以當做她辛苦尋藥的證據而已。”

小魚兒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啊。”

“嗯，這次娘親與你一同回了相府，娘親失蹤五年一回來帶了個你這么大的孩子，手中還有那么多好東西，姜鳳瑜母女自然眼紅忌憚，可偏偏又不清楚我手上還有什么底牌，這個時候物盡其用，這幾個護衛就是她們最好的探路石。”姜厭淡淡的說著，聲音平靜的對小魚兒敘述。

她并不忌諱與小魚兒說這些，既然已經帶他入世，讓他多懂一些總是好的，人心難測，她的兒子可不能當傻白甜。

“可……可這些和娘親剛剛夸他們有什么關系？”小魚兒問道，他覺得自己腦子要不夠用了。

“那幾人不過是小小的護衛，從他們入相府的時候開始就注定身不由己，主子是誰從來不是他們能選的，這不他們對我表了忠心，可明面上他們依然是姜鳳瑜的人，此番他們去尋我的東西這么高調便是擺明了告訴所有人他們是我姜厭的人，此番就算姜鳳瑜不服氣，難道還能大張旗鼓的去與幾個護衛辯駁？”

“哦……”

小魚兒拉著長長的尾音，唔……山外的人好像比他想的還要復雜。

見小魚兒呆呆的樣子，姜厭不由的好笑伸手捏了捏小魚兒的臉示意他回神，然后非常認真的說“魚兒，你要記住這外頭的人心思復雜，特別是那些后宅中的女子，有些看似柔弱但若是論起手段與歹毒比起男子半分不差，咱們不起害人的心思，但若是有人想害你，那……你也不用客氣，而且記得一次摁死，千萬不能給他們任何反撲的機會。”

姜厭對小魚兒說的認真，上次小魚兒被姜鳳瑜抓住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說到底還不是吃了沒見過世面的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