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血砂草含有劇毒,入藥的作用不大,所以叫價的客人三三兩兩的并不算多。
姜厭出價之后,原本那些對血砂草還有點興趣的客人都及時打住,不和她繼續爭了。
要知道能在飛羽閣包間當中的客人那身份必定不凡。
這飛羽閣背景深厚,在皇城當中靠山絕對過硬,就算是皇家都得禮讓三分,不管是什么樣的人只要來了這里那都得按照飛羽閣的規矩辦事,而普通的客人只能在飛羽閣一樓的座位上入座。
只有被奉為貴客才能進包間的,這樣的人身份必然不凡,絕對不能得罪。
這血砂草雖然珍貴卻因為劇毒的藥性,一個把握不好就能要人性命,所以對于很多人來說本身買下來的價值不算大。
姜厭這一把拍下并沒有花太多的力氣,只花了七千兩銀子,比她預想的低。
等到敲定價格之后,姜厭渾身的力氣一卸,整個人便又恢復了剛才慵懶的模樣。
云銘有些好奇姜厭要這種劇毒之物做什么,可他看到姜厭此時儼然是一副強打精神才坐著的時候,云銘只能壓住自己的好奇心并不多問。
又過了一會,姜厭最后又用一萬六千兩的價格拍下一顆雪露果,隨后就沒有再叫價了。
等到拍賣結束,方才的那名侍者便帶著姜厭拍下的血砂草還有雪露果前來讓姜厭驗貨之后確定沒問題了,這才讓姜厭付錢完成此番交易。
姜厭得了兩樣東西,這次此行的目的達成,臉上總算露出一絲笑意。
“表哥,這些東西我還需要準備處理一番,三日過后我去蕭家找你。”
蕭梓墨看著姜厭手中的兩樣東西,原本帶著一絲期待的目光在這一刻又重新歸于死寂,果然他不該抱有期待的。
“這兩種藥都是劇毒之物,平日里別說兩種只需一種服下那人便必死無疑,你此番不用在為我白費功夫來,還是想想接下來那劉家你該如何應對。”
姜厭知道此時除非她能讓蕭梓墨馬上好起來,否則多說無益,她并未開口過多解釋,只是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蕭梓墨“表哥,這里面的藥你和舅舅你們父子倆每日一顆,先吃著。”
蕭梓墨看了一眼卻沒有伸手去接“不用。”
這五年他吃過的藥還少嗎?可是那些藥不論再珍貴無非就是讓他多茍延殘喘些時日又有什么用呢?
有的時候蕭梓墨甚至想著與其這樣活著倒不如死的痛快些,對他來說也是個解脫。
“梓墨,你還是收下吧,這怎么說也是姜家表妹的一片心意。”
云銘與蕭梓墨打小就一起玩還能不了解自己這個兄弟嗎?
全身上下就一張嘴嘴硬了,若是他真有他嘴上說的那么心硬,那又怎么會在五年前姜厭失蹤,相府在給姜厭報喪之時,他不服相府所姜厭與人茍合而死的消息,只身一人前去相府只為給姜厭討個公道,結果卻被人折辱,回來時一身是傷,足足在府上養了一年有余才能勉強下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