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眼睛突然不好使,我什么都沒看到!”眼鏡供應商覺得不應該打擾這么好的氣氛,對身邊兩個供應商笑瞇瞇道,“咱們出去透透氣休息會兒。”
三人默契的出去了。
“我得去一趟洗手間。”
阿京說著也識趣的溜了。
包間里只剩下兩人,氣氛就更曖昧了。
筱杏看著自己壓在男人身上的姿勢,想起那天喝醉酒趴躺在男人身上的畫面,臉更紅了,更要命的是,她隱隱約約記起了一個細節,因為趴在男人身上不舒服,她好像迷迷糊糊說了句怎么這么硬
也不知道厲駿昊當時有沒有聽到。
太社死了!
她發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厲駿昊見女孩眼眸忽然閃爍不太敢和他對視,她這是——想起醉酒那時的記憶了?
他覺得這個時候很有必要提一提,“那天你喝酒,就是這樣趴在我身上……非、禮、我!”
非禮我三個字還說得特別慢。
筱杏聽得都要哭了。
這個坎是過不去了嗎!
老板這樣說,她都不知怎么回話了。
他嘴上說著她非禮他,可他摟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松開。
她想起來。
他不松手她怎么起來。
他這樣,好像是特意逗她?
是老板想和員工玩曖昧?還是——
她又忍不住想到他會不會就是別墅里那個男人的問題。
她放棄了掙扎,認真的看著男人的眼睛,試圖看出點什么破綻。
外面。
對面包間的安可娜忍不住開門出來看看情況,見三個供應商走向洗手間那邊,幾人好像笑著討論什么。
走在后面的阿京好像也在笑。
她有很不好的感覺。
瞇起眼盯著對面關緊的包間門,不知厲駿昊和那家教在里面做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