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警察一沖上來,就不斷的將我往大廳外推拉,要把我給趕出去。
我當時就鬧不明白了,老子來找你們查個人,你們就這個態度為人民服務么?當下就一甩,一下將其中一個大力推我的民警一下甩倒在地,而另一個民警見我動手了,立即就從身后拿出警棍朝我腦袋上砸來,不過我從小就跟爺爺學了拳腳,而且與鬼魂打斗也練就了一身本事,見到對方對我出手,我急忙閃身,然后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上,把他踹倒了出去。
這一下可就熱鬧了,就在我與那兩名警察動手之后,不久就跑出了七八個警察,而且手里還拿著槍,頓時我就只有雙手舉起投了降。
當天,我被押到了縣城的警察局,經過審問,他們得知我的鬧事的原因后,除了把我刑拘了十幾個小時之外,倒是沒有怎么為難于我。
不過,也因為我這么一鬧,監獄的領導倒是來到了警察局,特意來告訴我,我爺爺早在幾年前就放出來了,而且還把當年的資料給我看了,顯然,爺爺是真的放出來了。
就這樣,我蹲在警察局關了一個大晚上。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知道爺爺沒有在大牢里了。
可是,這樣一來,又有了新的問題。既然爺爺不在牢里,既然他一早就出來了,可是他為什么沒有回過村里呢?那么他又會去哪了呢?是生,是死,我一無所知。
從警察局走出來,已經是次日上午了,望著刺眼的太陽,苦笑了一笑,爺爺,你到底去哪了?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心中惆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查起。之前我還有個目標,想著來監獄找爺爺,可是如今卻連這唯一的線索都沒有了,面對著大江南北,人海茫茫之中,我又該去哪里尋他呢?
嘆了口氣,最后只得收回目光,朝旅館走去,先回家吧,回了家再做打算。
下午,在縣城的車站上了回陳家鎮的班車。客車駛出縣城,接著就是進了茫茫的群山之中,道路有些顛簸,山里的路還沒有硬化,都還是黃泥公路,特別是下過雨,所以黃泥路上到處都是一個一個的泥坑,坐在這種車里顛簸的讓人暈頭轉向。
車里人并不多,車上空蕩蕩的只有七八個人,這些人大都是一些陳家鎮里的村民,不過我卻都不認識,畢竟陳家鎮也不小,其中有七八個村子哩。
他們穿著都很樸素,衣服不僅發舊,而且還很老款,散發著一股濃郁的山里人氣息。若是這種人去到城里,顯然是會被人視之為鄉巴佬的,就如同我之前在城里一樣。不過,如今的我雖然從城里來,但是見到這些質樸的山里人,心里倒是覺得特別的親切。
是啊,城里雖然有金錢美女,但是卻也有著人心險惡,很多東西讓人迷了心智,看得到卻得不到。在城里經歷過冷落、勾心斗角的傷心日子,如今再次見到眼前這些質樸的村民又怎么會不覺得親切呢?
村民們見我看向他們,于是一個大叔便笑著跟我打招呼,問我,小伙子這是去外面打工來吧?
我笑著點點頭,問他們是哪個村的。
他們說是李村的。李村,也就是陳家鎮里的一個村子,離我們村也就十幾里山路。
想到他們是李村的,我突然就想起了李神婆,因為李神婆就是李村的人,當年因為文化大革命的破四舊運動,李神婆也被紅衛兵綁了起來,最后與爺爺一起關進了縣城大牢。之前有聽村里的老支書講過,李神婆早已經放出來了,可是爺爺切一直毫無消息。如今,聽到眼前這位大叔就是李村的,我心里就一動,急忙問大叔:“老叔,你們是李村的啊,那你們一定認識你們村的李神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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