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蠱蟲會不會和端妃的病有關，難道說端妃得的根本就不是癆病，而是被這種小蟲子給害的。

楊憐殤轉過身子，“娘娘奴婢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端妃面帶一絲笑容，“憐殤，千萬不要這么說，我的這條命都是你救的，有什么問題你經管問就是了。”

“好。”楊憐殤點了點頭，對她的態度也不像之前那般客氣，“那娘娘，奴婢就問了。奴婢想問問您您之前的病除了劇烈的咳嗽，虛弱無力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特別難受的地方，比如說某個部位或者是器官有沒有感覺特別的痛，就好像被很多很多小蟲子同時叮咬一樣。”

端妃微愣，“憐殤你怎么知道我有這樣的感覺，是不是王太醫告訴你的。”

“王太醫？”楊憐殤感到詫異，“娘娘怎么會，王太醫之前不是不愿意給您瞧病嗎，他又怎么會告訴您這些。”

端妃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這一次楊憐殤并沒有阻攔，“憐殤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累著了，王太醫，王太醫不是你之前給我請來看病的嗎？當時你不是也就在旁邊嗎？”

楊憐殤一下子不說話了，這話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難不成要她親口告訴她之前那個烏雅憐殤根本不是她，而她的真實名字其實是教訓楊憐殤。

看到楊憐殤長時間都沒有說話，端妃的眼睛閃過了一抹失望，但這失望也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便恢復了剛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