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意直接拉開車門下車,司機上車后就把車開走了。
她垂眸看著胸針,手里緊緊捏著盒子,心里沉甸甸的。
拿回胸針,她心頭也算了卻了一件事。
她拿著胸針上樓。
傅晚看到后,有些訝異:“他這就拿給你了?”
還挺效率。
不應該是拿借著胸針拿捏她么?
“這樣的東西在他們眼里本就不值錢。”卿意淡淡的:“他們拿著也沒有什么意義,還會被我糾纏和打擾。”
卿意冷嘲的笑了笑,與其被她纏著要胸針,倒不如直截了當的還給她。
倒是阮寧棠給得痛快利落。
卿意也沒料到周朝禮會給得這么快。
畢竟昨天他一副漠然不在意的模樣,她還以為昨天那些話,周朝禮沒有聽進去。
“順利得讓人有點兒毛骨悚然。”傅晚抖了抖身子:“他倆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善茬,最好防著點兒。”
卿意聽著,笑了笑:“我已經要跟他離婚了,再有什么也不會找到我。”
阮寧棠估計也不得早點離,離婚的事兒,不用她催進度,周朝禮也會緊著辦。
畢竟他怎么能忍心他的小心肝在見不得人地方當地下情人呢?
“聊什么?”陸今安手里端著咖啡杯走過來,眼神看著卿意:“今晚跟合作方有個飯局,一起去吧。”
“聊一聊技術性的問題,如果有問題可以及時反饋。”
卿意點點頭:“行。”
“不過我得先接吱吱回家。”
她不想麻煩母親去接,李婉慧自己都忙得分身乏術了。
傅晚頓了頓:“像以后這種飯局多的是,你要么等以后條件好了給吱吱請一個保姆?這樣會方便一些。”
職場殘酷,對于有孩子的女性來說,更殘酷。
尤其以后,她就是單親媽媽,得事業和家庭兩頭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