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意坐在車上,眉目淡淡。
陸今安不由得搖頭輕笑了幾聲。
或許他從前,都還沒怎么深刻的了解她,現在他覺得,腹黑才是卿意的天性。
陸今安單手搭在窗沿上,淡淡的開口:“周朝禮對阮寧棠財大氣粗,她還有底氣跟我們競爭,這一次她精準的知道我們的談判地點,誰透露的風聲?”
“他們這是有意讓我們的對賭協議書的徹底。”
“他是有多恨你?”
針對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一壓再壓。
卿意單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輕笑了聲:“恨?”
“他有什么資格恨我。”
比起搶奪了他的姻緣。
而他妥協跟她結婚,對她與女兒都冷淡,并且外宣傳她當時生的龍鳳胎,以她親生兒子的身份養育了喃喃。
最終,讓她與女兒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比起這些、她搶奪姻緣算很大的罪么?
該恨的是她。
一段孽緣大多是兩敗俱傷。
可因為他們的社會勢力、家庭背景方面差距懸殊,到最終,傷的只有她一個。
這件事情里沒有絕對的對錯,她如果在冷漠中沒有那樣的執迷不悟,沒有一條路走到底,也不會釀成上一世的悲劇。
是她總抱有莫須有的幻想。
明明他不愛,她總死心眼。
陸今安眸色深深地看著卿意。
良久,他輕嘆了聲。
“真不是個東西。”
-
阮寧棠拿下了李總的合作,等同于大獲全勝。
陳盛得知此事,打電話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