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禮和阮寧棠也一同過來。
阮寧棠看她:“沈總對你們還挺好,訂了這么高級的大酒店。”
她跟卿意攀談。
卿意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步子,就像看見了瘟神似的。
小臉上的嫌棄也不加以掩蓋,演都不演。
“什么意思?”阮寧棠看她。
“哪怕你們兩個人之間離婚了,不必變成仇人吧?”阮寧棠皺眉:“何必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一點兒基本的社交禮儀都沒有。”
卿意現在覺得,跟她待在同一個空間里都惡心。
工作之上,卿意可以忍受,工作之外,還要來惡心她,那她忍不了。
卿意偏頭掃了她一眼:“請阮小姐知悉,社交的基本禮儀是基于對方想搭理你,不想搭理你,你還要繼續攀談,那就是沒禮貌了。”
“何況——”卿意眼神涼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周朝禮:“要是我離了婚真的跟前夫還有聯系,你真的會開心?”
阮寧棠眸色一凝。
卿意莞爾一笑,微微的頷首,轉身到了另外一個電梯口等電梯。
同乘一個電梯,她都覺得惡心。
阮寧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的背影。
她抬頭看周朝禮,男人面色淡淡沒有什么變化。
阮寧棠開口:“朝哥,我們兩個人清清白白的,怎么被她說的好像我們之間有什么似的?”
“你一點兒都不生氣?”
周朝禮喉結滾動,從卿意身上收回視線,淡淡的回應:“既然清白,生氣做什么?”
男人嗓音淡淡,說話的語調卻拖的長長的,平白的令人浮想聯翩。
阮寧棠微微的一頓。
忽然之間又明白了周朝禮這話里面的深意。
他既然不生氣,那就是代表,他根本就不介意與她有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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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他們在深洲逛了逛,沈令洲派人做導游,把他們照顧的很好。
轉眼間就到了issds的比賽時間。
一大早卿意收拾好了自己就準備去往賽場。
陸今安開車,傅晚還有一些緊張,畢竟這是總決賽。
雖然說輸贏沒有那么重要,贏了的榮譽自然是最大的。
人嘛,誰不愛裝逼呢?
傅晚有卿意這樣的朋友,就是她裝逼最大的資本。
圈子里有錢的人多了,但是有政治地位的朋友,不可多得。
issds賽事的聲勢浩大,深洲市街道上都是賽事的宣傳。
市民們并不懂這個賽事的含義,但但凡上升到國家榮譽的都會關注著。
如果華國的隊伍拿到了總決賽,并且去參與亞洲總決賽拿回冠軍,的確也是為國爭光了。
這個爭光,是在全球人民面前。
北眼團隊的人昨晚也已經提前抵達了深洲市的賽場。
進入issds的賽場,前臺已經有了許多的圍觀群眾。
這行業內的大佬,都陸陸續續的抵達。
周朝禮和阮寧棠他們已經提前到了。
陳盛扭頭就看見門口進來的卿意。
他挑了挑眉梢:“你這前妻,有點意思——”
聽及此,阮寧棠有些訝異的看了過去。
卿意……居然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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