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喬鶯看見廉梟能同意，心里放松了許多。

她想到廉梟剛剛的話，早知道……

喬鶯弱弱的又問，“官人，我……”

“什么？”

“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嗎？”

呃……

這問題把廉梟問的一愣。

“你可是我唯一一個男人啊。”喬鶯坐了起來，“你昨天也已經看見了……”

“嗯……”

“那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嗎？”

廉梟點點頭，“也是啊。”

“真的？”

“騙你干啥。”廉梟有點不樂意承認，這說起來，好像有點沒有面子似的。

“嘻嘻嘻。”喬鶯笑了起來，“太好了耶，官人，你知道嗎，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就是你也喜歡其他女人了。”

“我不喜歡，就喜歡你。”

“那以后呢？以后也喜歡我一個人嗎？”

“對。”

“廉梟，我跟你說哦，書上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最好只有一個女人。”

“嗯？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些有很多女人的人物最后下場都不怎么好。你知道周幽王嗎？”

“那是誰？”

“周的最后一個帝王，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啊，就是因為他喜歡那么多女人，你看，結果，周就那樣滅在了他的手里。”

喬鶯半真半假的扯，“你要是成為很厲害的那種男人，就只能找一個女人，不能再喜歡其他人了。”

“真的嗎？”廉梟也似信非信。

“你不信我嗎？”

“信啊。”

“男人找太多女人，很晦氣的，你知不知道，玄學上也說，也亂了人的身上的風水氣場，給人帶來不好的事情。”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總之，一句話，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知道嗎？”

“好，我知道了。”這一次，廉梟回答得很認真。

夜深了。

廉梟困了。

喬鶯也困了。

可喬鶯還有很多疑惑。

“對了對了，廉梟。”

“什么？”

“你都沒有過女人，怎么有這么多孩子的？”

“不是我的，三個大兒子都是救了我命的大哥大嫂的。”廉梟道：“那一年，我去打獵，遇到了山熊，差點死在山熊手里，是那大哥大嫂救我一命……”

“那他們呢？”

“死了。”廉梟回憶起來，好像清醒了許多，眼里深處是很多懊悔。

“大哥大嫂都是鄉下人，種田的。生了小武的那一年，朝廷打仗征糧，家家戶戶都要拿，他們拿不出來，那大哥挨了差役一頓打，打壞了。大嫂帶他去鄉里找大夫，那天晚上下大雨，她找到我的時候，大哥已經冷了……”

“那那個大嫂呢？”喬鶯聽得心痛。

“也死了。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大哥去了之后，她一病不起，也隨著去了。再后來，三個孩子沒有地方去，我只好帶回家自己養。”

“原來是這樣。那雀雀呢？”喬鶯又道：“雀雀和小武他們不是一個爹娘？”

“唉，說起雀雀來，那就又是一個無奈的事情了。三年前，我存了點錢，購置了幾處房子收租金。來了個外來女人租房子。可有一天吧，她人不見了，把生下的孩子留在了我家門口。”

廉梟嘆氣，“當時我找了好幾個地方找不到這個女人。想想我已經三個兒子了，不就缺個女兒，于是，我連著她也一起養了下來。”

“可憐我養了四個兔崽子之后，原本上我家提親都快踏破門檻的那些媒人一夜之間全跑光了。”

“咯咯咯。”喬鶯都笑得精神起來了，“人家不愿意給你養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