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范勇心里肉疼得很,“那,那我那不懂事的狗腿子……”
廉梟一抬下巴,傅老皮被人推了過來。
“多謝,多謝,廉當家,說話算話。”
“好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廉梟抬了下眉頭,背著手轉身便走。
“等一等。”范勇記著老爹的交代。
“還有什么事嗎?”
“廉當家,這是我爹叫我帶過來的。”范勇遞上來一紙信封,“這是我們青頭山的請柬,天冷了,邀請廉當家過去我們青頭山喝幾杯呢。”
廉梟順手一接,瞧了瞧,“這不好吧。”
“呵呵,廉當家,這一回不僅我們青頭山和霸王山的當家在,咱們墳頭山和好漢山那邊的人也已經答應會去了。廉當家就賞臉一下,就這個月的月底兩天。”
“知道了。”廉梟點頭,頭也不回的拾階而上。
屋里。
喬鶯把請柬的內容看了一遍,放在了一旁桌上。
“竟然邀請我們去吃酒?”
“是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那去不去?”
“還沒想好,過來問問你。”廉梟瞥喬鶯一眼,“畢竟我這媳婦的腦子還挺好用的。”
“呵,既然你問我的話,那就去去看咯。也讓咱們看看青頭山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陪不陪我?”
“帶我嗎?”
“帶啊,我這么如花似玉的壓寨夫人。”廉梟勾唇:“帶出去也氣派氣派!”
不日。
月末。
二十九。
廉梟、喬鶯、勁風和許文遠和一些可信的兄弟,便到了青頭山的山腳下。
廉梟來,喬鶯是必然跟來的。
勁風么,是廉梟的左膀右臂。
許文遠識文斷字,知書達理,也就帶上。
至于六月花,留下看家和看孩子們了。
青頭山這果然是大擺酒席的架勢,山道上上上下下的不少弟兄不少背著菜就是背著酒。
喬鶯還親眼看見有人扛著兩頭大肥羊!
而山下則也有青頭山的小嘍啰迎著了。
“廉當家,廉夫人,跟小的這邊上來。”
青頭山不愧是為四大山頭最厲害的。
喬鶯這一路看過來。
霸王山的兄弟們也就三百來人。
可青頭山這邊,至少是五百,五百人分工明確,各做各的一份差事。
“廉當家,廉夫人,我們又見面了。”范勇看見廉梟和喬鶯,大聲朗笑的作揖迎了過來,“果然準時啊。”
“接了范當家的請柬,哪兒有不來的道理。”廉梟淡笑,“還麻煩少當家帶路了。”
“這邊請。”
巨大的天然山洞里,點了火把照亮。
最中央,擺上了整齊的幾張長桌和瓜果茶點。
“廉當家,廉夫人。”范杰作揖過來,晃著手里的短笛輕笑,“我和家父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
見過范杰,見過范純海。
一一見了禮。
喬鶯和廉梟勁風許文遠四人于一張長桌邊里側坐下。
須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