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告訴全京城的人,武德將軍夫人是開青樓的!”
“……”廉梟更無語了。
“嘿嘿,帶上我,帶上我。”
胡月嬌像是個跟班跟在了廉梟的身后。
反正他們都是男裝,進入衙門倒也不復雜。
只是廉梟一踏進衙門的門,姚千旭匆匆而來,“武德將軍,武德將軍,不好了啊,你快來看看來。”
“怎么了?”
“他們死了。”
“誰?”
“孟安然和寇贏,竟然全死了。”姚千旭大驚失色。
廉梟大步朝里面走去。
果然,孟安然和寇贏雖然還被綁在墻上,可一探鼻息,已經沒有了氣息。
“這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是小的發現的。”
地上跪著獄卒,獄卒嚇得顫抖起來。
“怎么會這樣,這是怎么死的?”廉梟看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什么傷痕在他們的身上。
這時候,胡月嬌突然吸了吸鼻子,“你們聞見沒,空氣里面有一種味道。”
“什么味道?聞不到啊。”喬鶯皺眉。
被胡月嬌一提醒,廉梟也聞見了,“好像是有一點。”
“嘖……”胡月嬌皺了皺眉頭。
“這是什么香味?”廉梟問道。
胡月嬌搖搖頭,“誰知道呢,反正我是聞見了。”
“誒呀呀,這里面真臟真惡心啊,快弄臟了我的衣裳了。”胡月嬌跳著腳,幾乎是跑也似的跑了出去。
喬鶯想了想。
跟上了胡月嬌的步伐。
“老胡,你給我站住。”
“干啥?”
“你干嘛去?”
“我出來透透氣。”
“不對啊,胡月嬌,你剛才的狀態明顯不對,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沒有。”
“你敢否認,那香味誰都聞不出來,你是怎么聞出來的?”
“我們習武之人,就是異于常人。”
“胡月嬌,你知不知道這是多重要的事情。”喬鶯很嚴肅,“孟安然和寇贏他們私吞了賑災的款子,你忘了嗎?那一場大雨,下了整整兩個月,多少老百姓家破人亡,你不能這樣兒戲,你要是知道,你一定要告訴我。”
胡月嬌低下了頭,“人可能是我師兄殺的。”
“為什么你會這么說?”
“他應該是用毒香殺的人,這種香味道很淡,是從五種毒草里的花蕊中提煉出來的粉末,靠近人的鼻子,只需要一小會兒,人就會死掉。”
“你師兄段無闕?”
“對,他是靠著殺人謀生的。只要你愿意給他銀子,他什么人都可以幫你殺,但他有他的原則,他不殺老人不殺婦孺不殺好人。恩人,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也心疼老百姓。可是我師兄是江湖中人……”
“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廉梟的聲音響在了后面,“放心,胡月嬌,我不會因為段無闕這些事情而捉拿他審問他的。”
“將軍你能保證?”
“你不信我。”
“信倒是信的,只是我不能害了我師兄。”
“我不會把你師兄如何的,我尊重你們江湖人的規矩。只是胡月嬌,你最好幫我把他找出來,讓我知道是什么人買他殺人,這樣才能找到那些賑災款子。你試想,孟安然會被人殺掉,說明背后其他的人在操控。”
“可是,我也找不到我師兄啊。”胡月嬌焦躁道:“我從京城一路到揚州,就沒有放棄找他。”
“那你再想想辦法,你師兄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啊。如果人真的是他殺的,那么人一定還在揚州。”
“他,他就是喜歡喝酒。”
“喝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