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轉身又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林天,氣不打一處來。
到他媽這兒擺譜來了。
還tm跪了他半天,真是腦袋tm的被門夾了。
要不是多余問了那么一句,怕是能跪到人家出了大門。
阿彪越想越他們的氣,伸出手指著林天罵道:
“林天,你不過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比崽子。”
“還tm到勞資面前擺譜裝逼來了,還tm讓你爺爺我給你跪了半天。”
“我沒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兒來了,挺有自知之明的,你想怎么死說吧!”
阿彪的手下,站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的忐忑恐慌被他們的老大消除了一半兒。
又轉頭看了看林天,大氣不敢出的樣子,這么看來還是他們老大厲害。
阿彪手下站出來一個矮瘦矮瘦的男人,可能也就是個一米四的樣子,開口罵著林天:
“我們老大和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不過就是林家的一條喪家之犬,有什么可出來裝逼的。”
“誰人不知你家那點破事兒,林家的男人是奴仆,女人是婊x,人盡皆知了。”
“哈哈哈——!”
阿彪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不自覺上揚的嘴角,掩藏不住他內心的丑陋,看著林天開口道:
“聽到沒?喪家之犬?”
“既然你都送上門了,就不要想的能活著離開了。”
“你放心,我一定讓你死的痛快些。”
“哈哈哈——!”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林天一個閃身拿起旁邊的椅子,直接砸向了阿彪的手下的。
剛好椅子腿兒夠長,直接將三個人穿成了一串血肉糖葫蘆。
隨后,林天一把推到了阿彪的身上,淡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