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允不止他一個金主嗎?
他看著消息,故作輕松地對黃允說:“有人給你發消息。”
其實他真的有很努力地裝出不在意的模樣,可是神態還是出賣了他。
“哦,誰啊。”黃允并不在意。
“叫原諒他努力做個好人。”
“哦,那個傻逼,不用理,要聽歌嗎?”黃允說著,打開了車里的音樂。
上次給鄭揚發完消息,也不知道鄭揚做了什么,讓很多熟識他的人,都知道他跟江崇或不和了。還知道他曾經被江崇或氣到不行的歷史,于是給鄭揚改了備注。
鄭揚被黃允壓迫多年,終于知道了能氣到黃允的人,恨不得昭告天下。
改的備注原因是:原諒鄭揚吧,努力做個好人,打死這種人進監獄不值得!
車子到地下停車場停下之后,黃允拿來手機看了一眼,接著回復了幾句,對包諾說:“我下周一有點事得處理,要去三四天左右。”
“哦……”
包諾沒想到,黃允居然還答應去了,立即心中不悅擴大,讓他險些哭出來。
可是他不能管束黃允太多,因為他只是黃允的金主,給黃允的工資也不算太高,他們也不是戀人關系,不可能要求黃允只有他們一個人。
兩個人氣氛沉悶地回到家里,黃允去取了毛巾回來,包諾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認真地問:“能買斷嗎?”
“買斷?買斷什么?”
“就是……你能不去見別人嗎?”
“呃……”
黃允仔細想了想,很快笑了:“你誤會了,他是我的朋友,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屬于出差。”
“所以你屬于工人里的技術工種嗎?”工地搬磚居然還需要出差。
“對啊,我也是稀缺人才。”
包諾不是一個愿意胡攪蠻纏的人,黃允已經解釋了,他繼續糾纏也沒有意思。但是他依舊浮想聯翩,在心里耿耿于懷,以至于之后也是悶悶不樂的。
黃允注意到了,有點發愁,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跟包諾說自己的背景吧,怕包諾不再包養他,他就徹底沒機會了。不告訴包諾吧,一個工地工人出差還住賓館,這的確有點匪夷所思。
他在包諾跟江崇或的印象里,又是一個專門吃軟飯的,這就更讓人無法相信了。
“你知道中醫診脈嗎?”黃允問包諾。
“怎么了?”
“如果男人短期內有過房事,脈象是可以顯示出來的,你把手搭在我的脈門上,現在這種就是生機勃勃被憋壞了的男人脈象。”黃允說著,將包諾的手指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脈門上。
他也就是隨口胡謅,想盡方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包諾手指一縮,越發心虛起來。
“你記住這種脈象,如果我回來以后虛了,就證明我出去招蜂引蝶了,如果沒虛,就證明我依舊守身如玉,只為你折腰。”黃允繼續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覺得我要跟你證明一下,畢竟要有契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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