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得不知今昔是何年,而袖云樓外,呂珩護衛的夜一正無奈地站在樓外,還沒進門,就聞到一陣濃郁的脂粉香氣撲鼻而來,讓他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袖云樓的招牌,心里長嘆了一口氣:誰讓他欠侯爺一條命呢!
他皺了皺眉,毅然地走進這光怪陸離的大廳中。
對于呂珩這等喜好男色之人,袖云樓自然是溫柔鄉。可對正常的男人而,這袖云樓簡直比那些地獄魔窟還可怕,那些故作嬌柔、涂脂抹粉的小倌足以讓常人做上三天三夜的噩夢。
“這位爺,您看著有些面生……”一個三十多歲、臉上抹得像白墻似的男人扭著腰貼了過來,看模樣,像是這里的龜公。
夜一飛快地把劍鞘一橫,就把對方擋在一臂之外,冷冷地說道:“我是宣平侯府的,來見呂世子。”
那龜公遺憾地在夜一的臉上打量了一番,識趣地轉身道:“這位爺,呂世子正在二樓,請隨奴來。”
夜一收起劍鞘,沉默不語地跟上。
穿過尋歡作樂的人群,他終于在龜公的指引下進了呂珩在二樓的包間,恭敬地行禮:“見過世子爺。”
“是夜一啊!你怎么來了?”呂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有什么事情回府在說,現在別妨礙本世子和小美人親近!”聽到呂珩這話,他懷里的兩個少年都笑著用拳頭輕捶他,一副嬌嗔的樣子。呂珩對這頗為受用,至于夜一,這就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折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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