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南宮琤并沒有去二公主那里,她遲疑之后,還是上前了一步對曲葭月道,“幾月不見,不知郡主近來可好?”南宮琤雖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想到當初在翠微山時,自己與明月郡主如此親近,也算是患難之交,怎么說,自己也不該因為兄長之事疏遠了她。
曲葭月看了看南宮琤,故意面露遲疑:“這位姑娘是……”說著她又好像想起來似的,“原來是南宮大姑娘啊!”她的態度分明是在諷刺南宮琤不熟裝熟。
其他的姑娘沒人想要得罪這位驕橫跋扈的明月郡主,便不著痕跡地往旁邊退了退,不想遭到池魚之殃。南宮琳縮了縮身體,躲到了人群中,生怕曲葭月下一個炮口對準了自己。
去年在翠微山郊游那日,曲葭月對南宮琤的親熱,蔣逸希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翻臉像翻書似的做出這種態度。蔣逸希雖然不知道明月郡主又在犯什么公主病,但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正欲開口,卻被南宮琤按住,苦笑著對蔣逸希搖了搖頭,心想:看來去年在翠微山時明月郡主之所以對自己那般親熱,果然是同大哥南宮晟有關啊!
既然南宮琤不打算計較,蔣逸希也沒有說什么。
氣氛正尷尬著,就見一個丫鬟捧著一張紙匆匆到了眾女面前,跟原玉怡行禮道:“縣主,這是長公主殿下吩咐奴婢帶過來的,說是男賓那邊也為黃牡丹命了名,請姑娘們一觀。”
眾人一聽男賓也為這黃牡丹取了名,也都紛紛起了好奇之心。
原玉怡接過紙張,但見其上之字骨力遒勁,結構嚴謹,自成一體,心中先暗贊了一聲“好字”,這才念道:“御袍黃。”
御衣黃和御袍黃只差了一個字,南宮琤怔了一怔。
“御衣黃,御袍黃……”蔣逸希笑著撫掌道,“這還真是巧了,不知是何人命的名?”
丫鬟立即回道:“是今科的棎花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