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夢雪在底下哭了一會兒,心情平復下來,掏出鏡子補了妝,隨后離開了這里。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辛七茉見狀,奇怪的嘀咕了一聲。
戰南潯顯然對辛夢雪沒什么興趣,親自去給辛七茉倒了一杯酒。
“嘗嘗,秦執特意從他家酒庫拿過來的紅酒。”
辛七茉接過酒喝了一口,味道十分香甜,還帶著紅酒特有的濃郁氣息。
“這酒的味道不錯,市面上買不到吧?”
戰南潯笑著點頭,“自然,秦執特意帶過來,說是給嫂子的見面禮。”
辛七茉眼睛一亮,撇嘴道:“這么說,這酒是我的?你還背著我偷偷把酒打開了。”
她故作氣惱,倒是顯得嬌俏。
“放心吧,還有一瓶。”戰南潯無奈的點點她的腦袋。
他們在這沒一會兒,秦執手里又拿著一瓶酒進來了。
“南潯,嫂子。”
他剛進來,找到位置坐下,南宴庭也慢悠悠的從外面進來,臉上還帶著輕佻的笑意。
“你這是怎么了?”秦執略微嫌棄地坐遠了一點。
辛七茉上下打量了一下南宴庭,忽然在他衣服領口上發現一枚鮮紅的口紅印。
“看樣子,南少已經被人標記了。”秦執也看見了,開口打趣一聲。
南宴庭聽到這話,打量了一下自己,沒發現有哪里不妥,“你在說什么胡話?什么被標記了?”
秦執也不繞圈子,“你衣服領口有口紅印。”
南宴庭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連忙解開衣領,看到了衣領上的口紅印,臉色一下臭了。
“居然還真有。”他一臉嫌惡地拿起桌上的紙巾,認真擦拭著衣領上的口紅印。
越擦,紅色暈染越開。南宴庭最后煩躁地放棄了。
與此同時,祁家家主祁成業,也就是祁峰的父親,找到了宴會上的祁峰,帶著他往這邊而來。
剛一到,祁成業就讓祁峰向南宴庭道歉。
他雖然年紀大了,但眼中閃爍著精光,顯然是越老越精的那一類。
“宴庭,多年不見了。聽說我家這臭小子得罪你了?你也別和他計較,我帶他來向你道歉,我們兩家的交情,總不能說斷就斷了。”
祁成業說著,就將一份合同遞了過去,“這是給你的賠禮,你康康。”
南宴庭看都沒看那份合同一眼。
他知道,祁成業這么做,就是想將之前的合作拿回去。
可惜,南家家大業大,和誰合作都是一樣的。
祁家雖然占據一定優勢,但也不是非他們不可。
“賠禮道歉,不敢當,您還是將東西拿回去吧。”
南宴庭冷著臉,將東西推了回去,板起臉來的他,就沒有那股花花公子的不靠譜氣質了。
祁成業見著他的態度,心中一涼。
明白他的意思,這件事情應該沒得談了。
“打擾了,我先帶他回去了。”祁成業冷著臉,把人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