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付平洲到底是什么人?”辛七茉想到付平洲姓付,為什么也會來戰家人的聚會?
戰南潯說起付平洲就有些厭惡:“我那個二嬸就是他的小姨。”
難怪付平洲會把戰南潯叫哥哥了。
“不過他們付家現在只是表面光鮮亮麗,內里已經虛空了。”
辛七茉有些搞不懂。
如此這般,他不是應該更加依附于戰家嗎?
有親戚關系在這里,到時候真的有什么事兒還能請大家幫幫忙。
可付平洲這樣囂張,絲毫不擔心得罪戰南潯。
這讓辛七茉很難不懷疑,有點兒其他的什么原因。
“平時小心著點兒他吧。”辛七茉叮囑戰南潯。
戰南潯笑著點了點頭。
辛夢雪知道辛七茉參加了戰家老爺子的生日宴會,記得在房間里面把母親給自己的補品都摔了一地。
憑她辛七茉這個賤人也配?!
辛夢雪正在撒氣呢,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沒好氣的拿起手機不耐煩的對著電話那頭“喂”我一聲。
“是雪雪嗎?”電話那頭傳出了祁召云的聲音,一聽到是祁召云辛夢雪更不耐煩了。
“我現在很忙。”
聽出來辛夢雪想把電話掛了,祁召云趕緊說:“小峰跟我說你現在懷了他的孩子,我想你來醫院一趟,有些東西要給你。”
辛七茉打算掛電話的手凍住了,想起了從祁峰那里拿到的兩套房子,辛七茉的語氣柔和了不少。
“不好意思叔叔,我最近懷孕情緒有點不穩定。”辛夢雪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聽到辛夢雪這么說,也算是敷衍了他,就算以前不怎么待見辛夢雪,但眼下他住在醫院里,感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撒手人寰了,想到她懷了自家的孫子,語氣也軟了下來:“沒關系,你人來就好了。”
辛夢雪匆匆趕到醫院。
病房里面只有祁召云。
看到辛夢雪的那一刻,祁召云的眼里放出了光。
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辛夢雪的肚子。
想著里面是他們祁家的血脈,感覺自己的病情都好了不少。
“雪雪,你來了,快坐,”祁召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沒有力氣。
辛夢雪看到這一幕,也沒說上前去扶一下。
祁召云坐不起來,最后只能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錦盒。
看到那個錦盒,辛夢雪的眼神瞬間熱切了很多。
“叔叔,這是……”
祁召云一邊打開錦盒,一邊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玉佩,說:“這是我們祁家家傳的玉佩,雖然不是很值錢,但是,意義非凡。”
一聽到祁召云說這塊兒玉佩不值錢,辛夢雪頓時就失去了所有的表情管理。
她站了起來,看著愣在床上的祁召云說:“不值錢的東西也好意思給出來,浪費我的時間!”
祁召云沒想到辛夢雪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他氣的抬起手指著辛夢雪的鼻尖:“你!你!你!”
辛夢雪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有多過分,她還嫌棄的后退了一步。
“還以為你要給我什么好東西呢,你都不知道你身上現在有多臭,真惡心。”
辛夢雪甚至還捂起了鼻子。
祁召云瞪大了眼睛。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幾乎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