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巖說:“我來也一樣嘛。”
杜莎莎打量陳巖,他穿的是西褲和夾克,雖然很干凈得體,但多少有與場合顯得有些不搭。
不過杜莎莎也不介意,她直接夸住陳巖的胳膊,說:“既然你一樣,那你今天就當我的男閨蜜吧,全程陪著我。”
陳巖想把手臂抽出來,杜莎莎緊抓住不放,說:“怎么?嫌棄我?”
“沒有,沒有,就是……”
“沒有就行,走吧。”
迎賓員打開八樓大廳的門,陳巖被杜莎莎“綁架”著走了進去,大廳里已經來了不少賓客,大廳沒有擺放餐桌,中間只擺著酒水和果盤,服務生端著盤子,在賓客之間穿梭。
賓客門拿著酒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笑,不時會和認識的人打著招呼寒暄。
看到這幅場景,陳巖有些傻了,本以為杜莎莎的生日宴會得擺上幾桌,大家吃點喝點,說說笑笑。
沒想到,根本就沒有餐桌。
這根本就不是宴會,而是一個很西方的派對。
早知道是這樣,來之前自己就吃點東西了,陳巖想。
“莎莎,生日快樂。”一個西裝筆挺,器宇不凡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謝謝。”杜莎莎笑著回應。
年輕人見杜莎莎挽著陳巖的胳膊,盡顯親密,便問:“這位是?”
“我朋友,陳巖。陳巖,這是聶飛宇。”
陳巖禮貌的伸出手,說:“你好。”
聶飛宇跟陳巖握手,明顯的感覺到了陳巖手掌的粗糙,甚至還有肉繭,這不禁讓他開始猜測陳巖的工作。
長得挺精神,就是穿著有些土。
就在聶飛宇發愣的功夫,杜莎莎已經挽著陳巖走開了,借從服務生手中接酒杯,陳巖把手臂從杜莎莎的手中抽出來,他環視四周的賓客,發現賓客差不多有三十多人,而且這些人都是些年輕人,年紀最大的估計也超不過三十歲。
陳巖不解的問:“莎莎,今天來參加你生日宴會的都是些什么啊?”
“朋友啊,不是官二代,就是商二代。你看那個,是政法委書記的小兒子,剛從歐洲留學回來。還有那個,是三山市大午集團老板的千金……”
杜莎莎簡單給陳巖指了幾個人,都是一些平時如雷貫耳的權貴家庭的后代。
相比之下,陳巖的身份就顯得很不入流了。
陳巖苦笑,說:“級別這么高的聚會,我都有點不自在了。”
杜莎莎說:“陳巖,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拿出你再大學時,‘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豪氣來。你比他們誰都不差,在我心里你就是最棒的那個。”
這話陳巖心里泛起一股暖意,說:“那時年少不懂事,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對了,剛才我上樓的時候,遇見了馮書瑤,她也是你請來的嗎?”
杜莎莎說:“馮書瑤?不認識。可能是誰帶來的女伴吧。怎么了?”
陳巖笑著說:“沒事,她想在后山鄉投資被我拒絕了。”
“嫌棄人家投資少啊?正好,今天來的有錢人不少,我給你介紹幾個人傻錢多的主。走。”
繼續主動挽住陳巖的手臂,來到了一個公子哥前,杜莎莎說:“錢少,今天客人太多,照顧不周多擔待。”
錢少忙說:“沒有,沒有,今天這個聚會挺好的。”見杜莎莎挽著陳巖的手臂,舉止親昵,錢少下意識的問:“這位是?”
杜莎莎介紹說:“陳巖,我朋友,大學同學,現在是茂陵縣后山鄉書記。”
杜莎莎話音剛落,附近的人文勝全都向陳巖看了過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