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跟著小李去了附近的醫務所,卻現周六十點才開門。小李要了他的聯系方式,然后說:“去二院吧,離這兒最近。記著打針破傷風。我還有任務,就不和你去了。”江之寒點頭答應,捂著頭上的傷口,騎上自行車直奔二院而去。
回到家已是中午。頭上貼著塊大大的紗布,一進宿舍區就有老太太大嬸們詢問議論。江之寒懶得多講,支吾兩句,便沖回了家。從小到大,除了四歲時騎三輪小車摔過一回,江之寒可從沒受過什么外傷。父母難免擔心一回,問起緣由,江之寒倒是不隱瞞,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講了一遍。江永文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心里多少替兒子有幾分驕傲,他的勇氣是自己所不及的。歷蓉蓉卻是很矛盾,一邊很高興很驕傲,但一邊又是擔心,還想到流氓團體可能的報復,想要教育江之寒以后少管這些閑事,但一轉念,又覺得這樣說有悖于平時給他灌輸的人生觀,張了張嘴,最后還是說:“這種事,還是應該找警察,以后少自己逞能。”
江之寒理解父母的擔心,倒也沒多爭辯什么,只是簡單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歷蓉蓉突然想起件事情,過來對江之寒說:“明天晚上和我去拜訪一個長輩。”
“誰呀?”
“是我上山下鄉時同一個隊的知青朋友。現在他已經是市科教處的處長了。你去問個好,討教一下,以后考大學或者分配什么的指不定也有個幫助。”
末了,歷蓉蓉又抱怨道:“腦袋包的像粽子,去了人家還以為你去打架斗毆了呢。”
江之寒抗議說:“媽,我又沒做虧心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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