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喝多了,面對這半個陌生的男生,她心里忽然充滿著傾述的**。文楚說:“悅悅和緩暖她們,一直在我面前說趙學斌的不好。她們以為,我總是對他余情未了,才遲遲不肯找新的男朋友。其實,,不是這樣的,并不是這樣的。”
江之寒道:“你才認識趙”趙學斌的時候,是不是覺得他就是你理想中的那個人,你們之間就是你想要的愛情?”
文楚抿嘴一笑,顯出兩個大大的酒窩。她有些神往的說:“是啊我才認識他的時候,他是我們班主任的同學,博士學位已經拿到,在進修博士后。他出身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小時候生活比較艱苦吧,所以養成習慣,很節約。很刻苦。上進心也很強。但自從上了大學以后,他應該說是一帆風順的,一年級就入了黨,年年都拿一等獎學金,報送研究生,博士生畢業論文得了全國的優秀畢業論文獎,提前了半年多就拿到了學位。開始的時候,他是躊躇滿志的,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也許是大學時代過的太順了,后來,后來他留校了。你知道,留我們學校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留校以后,慢慢的有了些挫折,最開始呢,銳氣被磨掉了。那也不見得是壞事。到了后來”總之,后來他變化挺大的,應該說人生觀都變了吧。有一天,他來和我說他還是喜歡我,但不得不要和岳校長的女兒在一起,他講了很多,但我都記不得了,我其實只聽到了他的決定,對他再不抱太多的幻想了。真的,從那個時刻起。雖然也痛苦過,但我沒有幻想過他會改變,變回原來的那個他
江之寒垂著眼皮,低聲說:“所以”你眷念的并不是他。只是曾經的他,或者說你心目中曾經完美的感情。當那一切都幻滅以后,就不再有信心再來一次。對著最心愛最信任的人,完全不設防,卻最終被背叛。那種感覺,有一次就受夠了。不想再去嘗試第二次。”
抬起頭來,看見對面的女子一臉的驚詫。
她說:“你竟然”你竟然了解。”即便親如黃悅袁暖,她也不曾期望她們能知悉自己的想法。
江之寒輕聲說:“因為”也許我們是有些共同點的,固執的想要用自己的那套東西,那套系統來實現我們想要的東西,卻現現實殘酷,卻又不愿意,或是不甘心舍棄了原來的堅持。”
文楚嘆道:“是呀,不甘心。不甘心三個簡簡單單的字,仿佛說出了她所有的心緒。
她問:“你,,不也有了新的女友了嗎?”
江之寒說:“那是因為我比你更愿意妥協,想要試著改變自己堅持的,不再那么親密無間,能夠多留一點空間,多留一點距離,還有防
文楚固執的說:“那就不是愛情了。”
江之寒說:“那也沒關系。我們總是需要某種關系的,不是么?”
文楚喝了口酒,說:“為什么一定需要呢?一個人,我也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江之寒沉默了片刻,舉起酒杯,說:“雖然不敢芶同,但我理解你。為了理解干杯。”
文楚舉起酒杯,不知道為什么,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這次不是一滴,而是一串串的,仿佛那晶瑩的珍珠,淌過臉頰,滴在杯子里。她一仰脖子,把那酒和著淚一口喝干了,綻放出一個笑容。
對面的男孩看著她,終于理解有個叫做“梨花帶雨”的詞是如何的模樣。他很溫暖的笑了笑。輕聲說:“知音少,弦斷有誰知。”
下級預告:舒蘭找到江之寒慶祝家人的覆滅,喝酒的時候她提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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