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謹以今天加更的二章。特別獻給常年沙霸弄。兼偉帝慎篤行同志。多謝!
小怪推著車,江之寒走在一邊。在夜色里往學校走。
江之寒說:“施師這女孩兒真不錯,小怪你眼光果然獨到!”
小怪說:“你想多了,老大,我其實并不想怎樣!”
江之寒拍拍額頭,“洲,拜托你不要用橙子這句名來對付我好不好。我以前聽的耳朵都起繭了。”
小怪道:“我有什么說什么明。”
江之寒說:“你沒什么意思,這三個月每晚都跑去照顧生意算什么?”
小怪說:“我每天都要熬夜。這個時候總要吃點兒東西,不去這里也要去別處。”
江之寒問:“真沒有意思?連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小怪說:“每晚來吃東西,坐著看一看她,就覺得心里很踏實很舒服。”
江之寒一直認為。小怪就像那種天才兒童,在男女關系上還沒有覺醒。所以面對中學女同學的表示才會懵懂無知一般的漠然。他不是要拒絕,而似乎只是不理解那種情感。江之寒背地里曾開玩笑說,荷爾蒙還沒開始分泌,就那么簡單。
江之寒重復道:“很踏實,很舒服?”微微嘆了口氣,這是荷爾蒙開始分泌的征兆吧。
小怪說:“是呀。就這樣就很好,隔著幾步看一看,我真沒想過要干點兒別的。哪象你,第一次來。連名字都問出來了。”
江之寒惱道:“得得得,我俗氣還不行?”嘆了口氣,他說:“你和橙子,都是追求朦朧而純潔的愛情的,開口都是遠遠看一眼就很好。弄的好像只有我占有欲很強似的。我現在吸取教,這樣的事兒一定不瞎摻和。”心里想。其實我已經摻和上了。
小怪說:“她在研究生院很有名呢。研究生經常熬夜,出來吃夜宵的很多,有人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大排檔西施。還有人說,每天送她來那個人,是她丈夫。”
江之寒啊了一聲,“不會吧。我看著她也就和我們一樣大
小怪說:“也難說,農村的十七八歲結婚的挺多。”
江之寒說:“看來你真的沒想過要干點兒啥?”
小怪搖頭道:“反正和我在學校里見過的女生很不一樣,我覺得她有一種特別純凈的東西,特別特別讓人舒心的東西,反正就是一種感覺,也講不清楚啦。”
江之寒心里說,我雖然不攙和你的事兒,但結沒結婚這問題我找個時間一定要問一問。
他問:“你今天帶我來的原因?”
小怪道:“牛骨荑不好吃么?”
江之寒問:“就這個?”
小怪咧嘴一笑,“和你分享一下我的感受啊”。
江之寒哈哈一笑,“好兄弟”腹誹道,這個也可以分享么?還是我太不純潔了?
小怪說:“還有呢,以后用空,來代我照顧照顧生意。”
江之寒收起笑容,很警覺的問:“什么意思?”
小怪說:“我現在不是業余在幫歐陽老師干活兒嗎?以后,我準備要全職替他工作了。”
江之寒瞧著他,“你,,又不想上學了?”
小怪說:“我確實不想,然后現在別人又給我提供客觀條件了。”
江之寒沉聲問道:“什么意思?”
小怪說:“我被學校開除了。”
江之寒雖然有心理準備,仍然沒想到這個結果,吃驚的說:“你說什么?憑什么開除你?”
小怪拍拍他的肩頭,很無所謂的說:“老大,你沒有仔細研究過學生懲處條例吧?凡是無故曠課五十節以上的,都可以處留校察看到開除的處分。我一個月曠的課,就過這個數了。我說老大。你和我其實不分伯仲啊,哈哈!”
江之寒哼了一聲,“別聽他們扯淡了,沒人能開除了你。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人。”
小憤憤過江之寒的肩,很難得的認真說:“兄弟一場,不怪我?”
江之寒道:“我怪你干行么?”
小怪說:“我就知道你會去阻攔這個事兒,所以才找我談話的時候并沒有告訴你。
現在正式的文件都下來了,我也通知過我家里,你就不用忙乎了
江之寒說: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