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江之寒看著她,眼里滿是柔情和歉疚,“嗯,我來了”
長桌邊坐著的三位小姑娘,似乎都覺察到了些什么,相互看了一眼,或是低頭看手中的文件,或是偏頭望著窗外,留下那兩位,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只是相對無。
你來了?
平平淡淡的一聲招呼,似乎昨天他們還在一起,約好今早的會面。抑或是一個責問,你才來?為什么花了這么久這么久的時間?
“吳姐呀,腰鼓隊的那些家伙太不像話了,臨時又要求加錢。我給你講,一定不能如了那幫龜孫子的意”風風火火闖進來這位,是吳茵的遠方表叔,幫著打理結婚的事情,從中也吃了些回扣。
這個世上從不缺不善解人意的人,他沖到吳茵面前,唾沫橫飛的開始抱怨起來,連江之寒的存在都沒有注意到。
吳茵看了眼站著的男子,苦笑了聲,帶著些許的歉意。
“三叔,你看著辦吧。既然我交給你負責,你就負起責來。我只有一個要求,他們今天要出現,要好好的打。其余的,你來做主,好不好?有差價的話,找小黃報賬就行。”
“不能如他們的意這群貪心的狗*養的”三叔眉花眼笑的抱怨著,還想說點什么,被吳茵打斷了,“你快去吧,晚了沒時間和他們談出結果來了呢”
江之寒站在那里,心里有幾分欣慰。當年的小茵,雖然美麗脫俗,在外人眼里孤傲難以接近,其實是個謹小慎微,生恐走錯一步路的無助女子。今天她坐在這里,雖然只是在統籌一場婚禮,已經隱隱的有那么些大將風度,淡然從容里帶著不容拒絕的自信。
居高臨下的,他站在那里,有幾分失神的看著她美麗臉龐的側面,心思不知道飛到了何處。
“妹妹,我不要去迎親”
屋里的人一齊轉頭。
吳茵皺了皺眉,沉下臉,“聰聰,你又怎么了?”
吳聰沖到她面前,“易哥和我說,他們有很多整人整人的法子,我不要去被他”他突然住了口,偏頭盯著姐姐身邊站著那位男子。
“呀你是小小小寒”大概是太激動了,他有些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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