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將來在對付南順王府時,能夠用得上。
蘇硯書轉瞬之間都已經想好很多種計策。
他伸手想接,孔兔直接把令牌塞余笙笙手里。
“余小姐,我家世子本來想親自接您,結果被皇上召見,先一步進宮了,世子說,在宮里等您,告辭。”
余笙笙連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再說。
孔兔轉身剛走兩步,又回來:“您需要我護送您入宮嗎?”
余笙笙哪想讓他護送,趕緊道:“不用,多謝,我自己去就行。”
孔兔也不再勉強,轉身離去。
蘇硯書目光盯著令牌,直到孔兔走,這才移開。
“笙笙,趕緊梳妝吧,二哥也要入宮,正好陪你一起去。”
余笙笙也不想和他去,還沒說,蘇硯書又道:“這令牌很重要,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萬一弄丟,非同小可。”
他神色嚴肅,一本正經:“本來我也是想來告訴你,祖母說她今天不去,把名額給你,這樣吧,你把令牌給我,我替你保管,到時候你用祖母的帖子即可。”
他伸出手,理所當然地要。
余笙笙握著令牌:“既然如此,稍后見到世子,還給他便是。”
“不必,你這樣還給他,讓別人瞧見,他會覺得你拂了他的面子,他會生氣的。”
“我不讓別人看到也就是了,”余笙笙似笑非笑,“再說,你不是說他喜歡我嗎?怎么會說生氣就生氣?”
蘇硯書語重心長:“笙笙,這種事你不懂,總之你把令牌給我,我來保管,合適的時候,我會還給他的。”
余笙笙把令牌塞進袖子:“不成,二公子,這是孔兔給我的,我不能轉交給別人,令牌事關重大,何況還是南順王府的令牌。”
“這萬一要是出點岔子,我豈不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當年圍場上的事,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蘇硯書臉色一變:“說令牌,提圍場做什么?”
余笙笙坐在梳妝臺前:“二公子還是趕緊去準備吧,萬一耽誤了時辰,被太子怪罪,可就不妙了。”
蘇硯書眼中溫意退去,逐漸冰冷。
他算是看明白了,笙笙很難和他一條心。
也罷,既然如此,就別怪他將來心狠。
蘇硯書輕笑一聲,緩緩道:“那你可保管好,別丟了。”
“放心,丟不了。”
蘇硯書離去,周嬤嬤上前道:“小姐,老奴給您梳個什么樣式的頭?”
“一般的即可,不用刻意打扮。”
余笙笙低聲對金豹豹說:“豹豹,你幫我取一樣東西來。”
簡單梳妝后,時間還多,余笙笙鋪開紙,拿筆和金色顏料、金粉,快速在紙上畫圖。
畫得差不多時,金豹豹從外面拿著一樣東西進來。
“小姐,來了。”
余笙笙放下筆,把畫好的用剪刀剪下來,和金豹豹拿回來的蘇府令牌比了比。
大小更合適。
圖貼上去,又灑了點金粉,邊緣用筆再一勾。
金豹豹眨眨眼:“小姐,你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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