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給出的東西有大用,能讓太子動心,只可惜,她原本是想關鍵的時候再用,這次不得不提前。
太子府內,太子已經穿戴整齊,正站在廊下逗一只鸚鵡。
鸚鵡顏色漂亮,紅爪紅嘴,爪子上還有一條精細的金鏈子,連籠子都是赤金打造。
蘇知意被推進來,一眼就看到身穿四爪蟒袍的太子。
那一身和皇帝一樣的明黃服飾,映著她眼底的欲望,是權利的最高處。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至于他的一些其它小毛病,在權利面前不值一提。
“太子殿下。”她柔聲道。
太子給鸚鵡喂食,聞也沒有看她一眼,半晌才淡淡道:“你來了。”
他擺手,其它人都退下去。
“昨天晚上的信,是真是假?”
“回殿下,臣女不敢有半字欺瞞,”蘇知意認真回答,“若敢說謊,不得好死。”
太子轉頭看她,見她妝容精致,嘴角微勾,拿著給鸚鵡刷毛的小刷子,慢步走下臺階。
“東西在哪?”太子用小刷子挑起蘇知意的下巴,“是真是假,本宮一看便知。”
蘇知意一動不動:“東西并不在臣女身邊。”
太子眸光一厲,手上用力,小刷子的尖端刺著她嬌嫩的皮膚,一陣刺痛。
“殿下容稟,東西雖不在我身邊,但我知道在哪,而且取來并不難。”
蘇知意把心一橫:“臣女愿意獻給殿下,此心,從未改變。”
太子淺淺一笑,小刷子松開她下巴,在她鼻尖上輕點一下:“稍后隨本宮一同進宮,為了等你,本宮才沒有去東宮。”
蘇知意心頭一喜,臉上飛上紅暈:“謝太子殿下。”
余笙笙跟著蘇懷遠坐上宮內的馬車,車輪滾滾,直達宮殿附近。
她目光掠向蘇硯書,蘇硯書低著頭,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什么,自從蘇知意下車隨太子身邊的太監離去,他就是這副模樣。
蘇懷遠也看他一眼:“硯書,你怎么了?”
蘇硯書搖頭:“父親,我沒事。”
“沒事就打起精神來,馬上就到了,你垂頭喪氣地干什么?”
老夫人擰眉道:“好端端的,你訓他做什么?硯書又不是第一次入宮,規矩什么的都曉得,不必叮囑。”
她目光一轉,看向阮靜:“倒是阮姑娘,頭一次來,各方面要仔細些,免得出了岔子。”
阮靜笑笑,沒有說話。
余笙笙察覺老夫人瞥過來的目光,干脆閉目養神。
老夫人:“……”
氣氛詭異又沉悶地往前行,快到地方時,馬車忽然停住。
只聽外面有人道:“車內是蘇將軍嗎?”
蘇懷遠挑簾:“正是。”
攔住馬車的是位宮女,看服飾,還是位掌事宮女。
蘇懷遠久在邊關,根本不認識宮里的宮女:“本將在此,不知是哪宮的姑姑?”
“奴婢是貴妃娘娘宮中的,不知瑞陽郡主可在車上?”
蘇懷遠略詫異,看一眼余笙笙:“在。”
“我家娘娘說,上次畫像還沒有畫完,想請瑞陽郡主過去再瞧瞧。”
余笙笙也聽得真切,心里納悶:現在去畫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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