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來和沈圖南回到沈家,蘇辭書立刻迎了上來,“近真,怎么樣?她還好嗎?”
“還……還好……”沈圖南癱坐在沙發上,緩緩的說。雖然現在有了希望,可是他卻覺得希望渺茫。
蘇辭書看到沈圖南心神俱疲的樣子,只得看向魏若來,魏若來也是斜倚在沙發扶手上,雙手扶額,閉著雙眼,似乎并不想再說什么。
魏若來正在沉思如何才能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首先他明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有些人借此事排除異己。
第二件事:抓宮商羽當替罪羊,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目的是不讓第一件事顯得那么昭然若揭,所以涉及此事各個領域都必須要有人領罪。
蘇辭書看到魏若來神思倦怠,她的話凝結在唇邊化作一聲深深地嘆息。
難道又要周而復始了嗎?這樣冰冷漠然的氛圍又讓她想到了近真生永寧的那天。
近真永遠都是這個家保持鮮活生機的核心。沒有近真這個家就似寒冬過境,寂靜慘淡,毫無生氣。
就在三人沉默不語的時候,沈家的大門被敲得砰砰作響,聽的讓人心悸。
魏若來阻止了準備去開門的張媽,沉聲問道,“門外是誰?!”
“狗牯仔,是我!”牛春苗急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魏若來一聽是牛春苗,趕緊打開了房門,牛春苗一下子撲進屋中。
“我剛才去你家,繼恩伯伯說你可能在這兒。我有重要的事要說。”牛春苗進屋后神秘的對魏若來說。
魏若來立刻明白可能是組織的事,他看了一眼沈圖南,兩人將牛春苗帶進書房。
“組織安排老孔他們,配合軍統內部我們的人,一起救出宮商羽。”牛春苗迫不及待的說出來。
“那近真呢?組織怎么說?”魏若來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