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來在得知這些事情背后的真相后,只是沉默了片刻,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震驚之色。
“這就是國民黨一貫的作風,動不了這些大惡的根本,只能裹挾這些無辜的人成為權利的犧牲品。”
沈近真趴在書房的門口聽個真切,她冷冷的笑了起來。
發生了這么多事,似乎譚律恒最是無辜,可為何最后的受益人卻是他呢?他又被傷到什么根本了嗎?
雖是夫人卻不是他所愛,縱是親姐但不是他所喜。他仿若置身其中,受傷最深,卻實則一直都置身事外。
沈近真悄然離開書房,去找了陳昊文。
“你覺得譚律恒有問題?!事情不都已經清楚了嗎?”陳昊文反復看了卷宗,不明白沈近真在懷疑什么。
“這些事是需要人穿針引線的,而每件事都與譚律恒有關。當時,他夫人遇刺前,我剛見過她,她神色如常,不像是知道后面發生的事。若如譚律恒所,他夫人為他而亡,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而且如果是何家派的殺手,怎么可能不認識自家小姐!更何況那天,譚律恒在軍政部里,他夫人在外,替誰擋的槍!譚律恒是聽到槍響才出來的,若來他們都在,都可以證明!
何家想除去譚律恒可以理解,何家小姐沒必要在那樣的情況下以命相護吧!明明有很多其他的辦法,難道她活著不是對譚律恒最大的保護嗎?還是說她不能活著,死了才更有利。”沈近真覺得譚律恒的話漏洞百出。
“你怎么不說給你哥哥和丈~夫聽!而要來找我呢!”陳昊文加重了“丈夫”兩個字。
“他們已經被譚律恒迷惑了,這里面疑點重重。譚律恒副官的死也是疑點,拿走證據就可以了,為什么要殺人呢?”沈近真對此疑惑不已。
“既然說了是軍政部內部的人,那對方怕被揭穿身份,殺人滅口很正常。”陳昊文不認為這是疑點。
“不對,都說他是在保護證據時,被槍殺的。對方明明可以有無數次的機會,為何非要在譚律恒副官在的時候去偷,看見有人換個時間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