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還是第一次見王譯這么慌張當了十多二十年地捕頭了應該什么場面都見過至于這么慌張嘛。
朱昊問道:“王捕頭你這是怎么啦?”
王譯扶著門口的柱子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一大片。只見他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不……不得了……了啦。有人將……將那旺才給……劫走了。”
孟天楚一聽這可是非同小可了劫獄。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小小的縣城居然有人敢來劫獄那潑皮認識什么人物居然還會將他從衙門大牢里給救走了。
“王譯你慢慢說你什么時候現地?”
王譯休息了一會兒這才將事情地經過一一向孟天楚道來。
“我一早帶著兩個弟兄去大牢里提人誰知到了那牢房才現人居然沒有了那牢房地窗戶象是被人打爛了整個窗戶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大洞。”
“快去看看。”說罷孟天楚趕緊先走一步朱昊和王譯在后面也緊跟著。
到了牢房慕容迥雪已經等在了那里見孟天楚他們來了兩個人只做了短暫的眼神交流。
孟天楚邊看牢房邊說道:“迥雪你看了現場了嗎?”
“我看了看那人大概是將窗戶整個拔掉了的因為窗戶的欄桿是生鐵澆鑄的鋸會有聲音而打或者踢也會有聲響我問過昨天牢房值班的獄卒了沒有人聽見任何聲響。”
孟天楚點點頭見窗戶下放了一個凳子大概是剛才慕容迥雪踩在上面去看窗戶了的。
孟天楚也站上去看了看果然和慕容迥雪分析地沒有錯這個窗戶應該是讓人整個拔掉了這個人應該是神力一般人別說拔了就連鋸都要花上一些工夫。從這個空洞的窗戶望出去外面是一條通向衙門后院的巷子這個人應該是從衙門后院進來的看來對這個牢房和衙門整個地形都摸的很清楚了。
孟天楚從凳子上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然后在牢房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些稻草之外就是一個供犯人方便的木桶。
慕容迥雪道:“這個人真是膽大居然敢從衙門的后院過來救人。”
“是啊迥雪說地對衙門這么多地看守居然沒有現。”
一個獄卒走上前來小心地說道:“孟爺昨天是我和另外一個兄弟值班我們是真的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響。”
孟天楚走到牢房門口看了看這個牢房應該是在比較里面離值班地房間至少有十米之遙那人若想不被現應該一口氣就將窗戶拔出要是反復搖動大概也會驚動值班的獄卒。
孟天楚道:“你們晚上一般是幾個時辰巡一次?”
“我們都是一個時辰巡一次。”
孟天楚嚴肅地看著那個獄卒沉聲說道:“每個時辰都巡了嗎?”
獄卒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有些心虛地說道:“小的該死小的昨天晚上和另外那個弟兄多喝了些三更之后都睡著了一直到王捕頭來提人我們才醒。”
“混帳!”孟天楚大喝一聲白身子抖個不停。
“孟爺……小……小的再也不敢了您且饒我……我這一回。”
孟天楚見那獄卒嚇得已經不行了其實心里也明白這獄卒從來都是這樣說是值班誰不是喝酒賭博的誰會好好的給你巡夜想去吧。
“饒你仁和縣怕是還沒有出現過將人關在牢房里都丟了的事情就算我饒了你你認為縣太老爺會饒了你嗎?若那人找不回來別說你了我和東翁大概都要倒霉。”
那獄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說著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什么白老母和哇哇待哺的嬰兒。
孟天楚知道這個時候若是心軟日后這些獄卒們還不更加地松懈和囂張瞅著這個機會整頓一下他們的紀律也是大有必要的。
趕緊吩咐王譯派人去城門口嚴加盤查另外派些人去附近的郊區和農村去找找。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孟天楚見一直就只有一個獄卒在這里不是說還有一個人嗎到哪里去了呢?
“那個和你一起值班的弟兄呢?怎么沒有看見。”
那獄卒見孟天楚陰沉的臉象是要下雨一樣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沒有了底兒若真是掃地出門一家人以后可真是要回家種田了想到這里那獄卒哭喪著臉結巴地答道:“他……他大概是昨天晚上吃壞了肚子去了毛廁還沒有回來。”
“毛廁?”孟天楚奇怪地看了看那獄卒那獄卒趕緊地點了點頭。
“去了多長時間了?”
那獄卒還沒有回答慕容迥雪在一旁說道:“我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
孟天楚覺得不對立刻說道:“趕緊去毛廁看看。”那獄卒立刻應著聲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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