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有些戀戀不舍但也怕爹生氣聽菊花說爹心情不好。所以還是乖乖地跟孟天楚他們道了別。然后回家了。
柴猛道:“這吳哲老兒在說謊。”
孟天楚:“是啊我看他之所以讓我們一定要查出兇手大概他知曉些什么。”
慕容迥雪:“那他知道也不說?”
孟天楚:“可能就是因為不能說。所以才讓我們覺得奇怪等等……”
孟天楚趕緊叫柴猛去叫菊花他們攔住然后讓柴猛帶寶兒去買糖人他知道有些話必須現在問菊花否則過了今天后再問要么說的不是實話要么壓根兒就不應聲了。
孟天楚見菊花很緊張的樣子便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問你幾句話我就讓你回去好嗎?”
菊花囁嚅道:“你……你要問我什么?”
王譯在一旁說道:“向你問話的是衙門的孟師爺你要喊孟爺不要你呀我的。”
孟天楚見菊花更加害怕的樣子便輕聲說道:“不礙事我就是問問你小姐晌午睡覺醒來后你一直在身邊伺候著嗎?”
“是……是地。”
孟天楚:“給我說說你看見了什么?”
“菊花守著小姐醒來然后伺候小姐洗臉她還沒有洗完就說太熱了就去開窗戶當時我正給小姐收拾床鋪所以沒有搶著去開。”
“然后呢?”
菊花咬了咬嘴唇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半天才說道:“小姐打開了窗戶突然大叫一聲然后就蹲在了地上我趕緊過去走到窗前看了看并未看見什么只是見寶兒的先生從巷子的后門進了私塾的院子。”
“寶兒的先生?”
菊花點點頭。
“寶兒的先生多大年紀和你家小姐認識嗎?”
“是個干癟的老頭兒人挺好的對寶兒也好我家小姐時常去接寶兒便和先生打個招呼算是認識吧。”
“你看見先生地時候先生看見你了嗎?”
菊花搖了搖頭:“沒有我也只是見了一個背影因為天天去接寶兒所以就算是背影也是知道地。”
孟天楚想了想然后說道:“這兩天你覺得小姐的心情如何?有沒有什么不開心的?”
“沒有啊早晨小姐還和我一起在院子里練字讀書呢我沒有看出她有什么不高興地。”
“那小姐還沒有定親嗎?”
“我給你說了你可是別告訴老爺是菊花給孟爺說的。”
孟天楚堅決地點了點頭。
“一年前是準備定一家的是杭州府一個什么當官人家的公子可小姐聽說那人不學無術整天吃喝玩樂相貌也極丑于是就以死相逼說是若定了就死給老爺和夫人看老爺和夫人結婚十年才得了小姐十年后又才得了寶兒所以平日就寵愛得很于是就算了后來誰再提親小姐都推說自己還小不想嫁人所以就算了。”
孟天楚:“那老爺也沒有給小姐請個先生回來教小姐讀書寫字嗎?”
“從前有一個的原說是教寶兒老爺便讓小姐一起學后來那先生教了不到一年染了風寒就死了。”
“先生多大年齡?”
“不知道反正比我家老爺感覺還要老些。”
這時柴猛帶著寶兒回來了寶兒高興地一蹦一跳地手上還拿著兩個糖人。
孟天楚:“好了菊花趕緊帶寶兒回家吧。”
菊花聽罷象得了大赦一般趕緊牽著寶兒的手回家了。
柴猛道:“我剛才問了一下寶兒他姐姐好像真是除了偶爾去接一下他回家平時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連她娘去廟里上香她都覺得人太多說是男男女女毫無避諱偶爾還有好事者借著人多去抓你的手什么的所以他姐姐也不去的。”
孟天楚:“看來還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子我聽那菊花說的情形心里大概已經有了一個譜兒啦走外面到私塾去看看。”
幾個人不一會兒便來到私塾門口見一個下人模樣的人剛剛掃了門口的地拿了掃帚要進門去王譯趕緊上前一步那下人見王譯一副捕快打扮嚇了一跳。
王譯:“先生在嗎?”
下人緊張地搖搖頭道:“先生今天有些不舒服下了學早早就走了。”
孟天楚:“不舒服?”
下人:“是我看先生也是恍惚的臉色也十分不好剛才出門的時候連門檻都沒有跨過去還摔了一腳你們看就在這里還是我扶先生起來的。”
孟天楚他們順著下人指的方向看過去其實門檻并不高看來那先生是真的不舒服。
孟天楚:“先生平日身體如何?”
“還好”
“你覺得你們先生的人如何對娃娃們和你們都好嗎?”
“你們問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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