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老頭泰山的笑點似乎有些低,眼看就要忍不住笑場了,誰讓趙山河起了如此接地氣的綽號。
這以后不管誰見到趙山河都喊土狗土狗的,多少有些尷尬啊,再者也有點丟無名之輩這個組織的臉吧。
顏見卿倒是覺得趙山河有些可愛,無名之輩里面起什么狗綽號的也大有人在,比如二狗瘋狗等等,只是土狗還是沒人起。
不過趙山河如今好歹也是無名之輩的負責人,怎么也得起個讓人覺得高深莫測或者高大上的綽號吧?
趙山河看到了三人的表情,疑惑的問道:“你們這什么表情,這個綽號不行?”
昆侖還算是穩重,并沒有笑場。
他很是委婉的說道:“土狗這個綽號是不是有些太隨意了,你要不換個別的綽號,或者我們幫你想個也行。”
趙山河這才明白他們是想叉了,有些無奈的解釋道:“哦,你們以為是那個土狗?我說的屠狗不是土狗,是屠狗之輩的屠狗,咱們這組織不是叫無名之輩么,那我就起個屠狗之輩的屠狗。”
眾人聽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屠狗啊,就說么趙山河怎么會起那么低俗的綽號呢。
昆侖只得笑呵呵的挽尊道:“屠狗之輩,屠狗,這個名字好,仗義每多屠狗輩,跟我們無名之輩很契合,好名字啊。”
泰山也奉承的說道:“好名字。”
只有顏見卿什么話都沒說,不過明顯松了口氣。
這時候顏見卿就說道:“其他事情你們跟屠狗商量吧,我還有事先回公司了。”
說完顏見卿就離開了,她平時大多時候都陪在周姨身邊,今天只是因為趙山河要來無名之輩,她作為無名之輩的三位負責人之一,自然得過來跟趙山河見見。
如果有事或者有任務的時候,她才會離開公司去處理。
顏見卿走了以后,泰山也說道:“我去準備資料。”
這會辦公室里面就只剩下趙山河和昆侖了,昆侖隨口問道:“屠狗,你這身手不錯啊,從小練的吧?”
趙山河則反問道:“你這身手也不錯,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難怪周姨讓你負責無名之輩。”
昆侖底氣十足的說道:“我這身手一般般,再說我主要負責的刺殺組,如果沒點身手的話,出門那不是送死?”
趙山河摸默默點頭道:“這倒也是。”
昆侖也不怕給趙山河多透露點,就說道:“咱們無名之輩的大佬很多,只是他們平時過著普通的生活,有任務的時候才會出手,以后你就知道了。”
剩下的時間昆侖又給趙山河再繼續介紹了些無名之輩的詳細事情,其實暗殺是最為簡單的,因為只要有任務,他們執行任務就是了。
相比之下情報和臥底兩個部門更為復雜,情報需要大量的資源人脈等等,同時也是最花錢的部門,泰山跟著周姨的時間比較長,周姨對他也很放心。
每當周姨需要相關情報的時候,泰山這邊的龐大機器就會運轉起來,泰山在長三角安插了不知道多少眼線,更不知道多少人認識,同時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分部就在北京。
最后就是臥底了,臥底這邊是獨立的體系,平時并沒有什么事情,這些臥底長期都處于靜默狀態,也都是單線聯系。
只有等到需要的時候,這些臥底才會爆發出最大的能量。
最重要的一點是,哪些人是臥底,臥底在哪里,就連昆侖和泰山都不知道,只有周姨和顏見卿清楚。
這也保證了就算是無名之輩內部出問題了,也絕對不會暴露這些人的身份,顯然這是周姨提前就設計好的規則。
趙山河了解完這些事情以后,泰山也已經回來了,他給趙山河帶來了有關徐家的詳細資料,同時還有徐家那位養子的具體情況。
現在周姨的任務是找到這個養子,趙山河就跟昆侖泰山商量了行動計劃,最終結果是趙山河帶人去蘇州,昆侖這邊派人配合趙山河的行動,泰山的情報部門負責查找下落。
忙完這些事以后,趙山河這才離開了無名之輩。
等到開車離開無名之輩后,趙山河回頭再看這棟看似普通的大樓,就知道這里是多么的不普通。
趙山河這會全身都是汗,就先回老洋房洗澡換身衣服。
趙山河回老洋房以后周姨和忠叔都不在,劉冬告訴趙山河說周姨有事出去了,趙山河洗完澡就在二樓看書。
這也是趙山河第一次獨自待在周姨這二樓書房,趙山河饒有興趣的觀察著著二樓書房的藏書,難怪周姨總喜歡用歷史規律來考驗他,因為這些書里面歷史書是最多的。
趙山河剛看了會書,朱可心的視頻就發過來了,自從來到上海以后,趙山河就只跟朱可心打過一個電話,問的還是周大爺的事情。
不過倒是經常發消息,朱可心有事沒事就會給趙山河發消息。
趙山河接通視頻以后,就看見那邊的朱可心坐在周大爺家里的沙發上,朱可心理直氣壯的問道:“趙山河,你個沒良心的什么時候回來?”
趙山河隨口說道:“暫時還沒忙完,回去的時候會給你說的。”
朱可心發現趙山河的身后全都是書架,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在哪,圖書館么,你這么閑的么?”
趙山河沒好氣的解釋道:“你哪看見這是圖書館么,這是別人的家里,這些都是別人的藏書。”
朱可心不以為然的嘲諷道:“呦,你在上海還認識這么有知識的文化人啊,不錯不錯好好學習,這樣咱們西部控股才能發展壯大。”
得,在朱可心的認知里,西部控股都是咱們的。
不過這話也沒錯,趙山河是西部控股的大股東,她爸也是西部控股的大股東,她爸的股份以后就是她的,確實是咱們的西部控股。
朱可心是趙山河的開心果,沒事跟朱可心斗斗嘴還挺解壓的。
“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沒上班?”趙山河好奇的問道。
朱可心瞪著趙山河說道:“你瞧瞧你現在這資本家的丑惡嘴臉,你告訴我是周爺爺重要還是工作重要,西部控股集團那么大,你這個老板都能當甩手掌柜,缺我一個是不是集團就破產了?”
反正朱可心跟趙山河說話,那肯定是沒有好話。
趙山河哭笑不得道:“姑奶奶,我錯了,我就問問你而已,當然是周爺爺重要,你別給我戴帽子。”
朱可心洋洋得意的說道:“那就好。”
這時候朱可心就再次解釋道:“劉姨說周爺爺的老毛病又犯了,可能是最近有些倒春寒,所以我今天正好在省府這邊辦事,就順便過來看看周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