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回應。少爺,這廟里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吧這是新廟,怎么可能會沒有人,你再敲敲。我招呼了一聲。虎子叔加大了力度,再次敲了敲門,并且朝著里面大喊了一聲有人沒。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一陣兒沉重的腳步聲,一邊走一邊嘴里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好像十分不耐煩的樣子。不多時,廟門被打開了,面前出現了一個肥頭大耳的大和尚,門剛一打開,我就聞到了一身的酒氣。眼前這和尚三十來歲,足有二百多斤,挺著大肚子,掃量了我和虎子叔一眼,十分不悅的說道:你們干啥的這位師傅,我們是來廟里拜佛的,順便給師傅們孝敬一些香火錢。我笑著看向了那大和尚。這大和尚我感覺就是假的,大中午的一身酒氣,嘴上油乎乎的,估計是正在喝酒吃肉,被我們打擾了,所以看上去十分不耐煩。不過一聽到我說要供奉香火錢,那胖和尚當即眼睛一亮:拜佛要心誠,你打算孝敬佛祖多少香火錢我身上也不多,孝敬個一兩萬也是有的,希望佛主保佑我找個好媳婦。我嘿嘿一笑,像個二傻子一樣。大和尚聽聞,我要拿這么多香火錢,頓時嘴角就樂開樂了花。我一看你就是大善人,既然要拜佛,那就進來吧,不過我們這廟里不是佛像,而是觀音像……說著,那大和尚打開了門,招呼我和虎子叔朝著廟里走去。廟里的一切設施都很新,感覺也就半年多的樣子。我一邊朝著里面走去,心里就越是奇怪,這酒肉和尚,為什么要在這荒山上建造寺廟,肯定是有什么門道。而且,我看這大和尚,根本沒有一點兒和尚的樣子,倒是一臉兇相,長的像個屠夫。我和虎子叔跟在那胖和尚的身后,往前走了十幾步的樣子。陡然間,我感覺好像有一雙目光在盯著我。這種被盯著的感覺,讓我瞬間就警惕了起來,連忙抬頭朝著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可是我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就在這時候,從前面突然有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和尚一路快跑了過來,徑直走到了那胖和尚的身邊,小聲附在他耳邊說了一些什么。隨后,那胖和尚臉色一沉,轉身看向了我和虎子叔:二位施主,對不住了,今天寺廟里不接待善男信女,寺廟的觀音像要重新整修,你們走吧。也不知道那小和尚跟胖和尚說了什么,態度竟然轉變的這么快。大師,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么,我要進去拜觀音的,怎么又讓我們走了我有些不悅。讓你們走就趕緊走,別耽誤我們修行!胖和尚說著,就開始將我和虎子叔直接朝著廟門口推去。我和虎子叔無奈,只能暫且出了廟門再說。主要是現在沒有搞明白什么情況,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將我和虎子叔趕出來之后,那廟門緊接著關上了。虎子叔氣呼呼的說道:神氣個屁,不想讓我們進,你虎爺還不想進呢。虎子叔隨后看了我一眼:少爺,這兩個和尚肯定不對勁兒,剛才那個胖和尚喝酒了,而且還喝了不少,一身的酒氣,找個廟估計是個假的,要不然咱們倆直接打進去算了,看看他們在搞什么鬼。別沖動,先離開這里再說。我拉了一把虎子叔,徑直朝著下山的路走去。心里想的是,既然白天不讓我們進,那我只能晚上來了。我吳老六想去的地方,還沒有人能攔得住。說話間,我們二人就來到了那個牌坊附近。這邊剛要走過那個牌坊,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跟我師父修行了那么多年風水術,職業的敏感性,讓我覺得這牌坊肯定也不簡單。當下,我又折返了回去,站在牌坊的位置,朝著山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發現這個牌坊竟然正對著徐老板的那家工廠。我猛然間又想到了一個風水上的問題。這個牌坊正對著徐老板的工廠,正好應驗了白虎開口這一風水局。所謂的白虎開口,是在風水學上較為常見的且最嚴重的形煞之一,即是在工廠或者住宅的西邊或者右邊,有口一樣的形狀的東西,只要有這樣的情況就可以稱之為白虎開口。眼前這個牌坊正好是個豎立的長方形的樣子,就像是老虎張開了大嘴一樣。白虎抬頭,白虎開口,兩種兇煞的風水局合并在一起,形成的形煞,就非同一般了。但是要想達到徐老板那種情況,還是有些不太夠。我想那寺廟之中,肯定還有什么厲害的布置,要不然徐老板的情況絕對不至于如此。剛才那個胖和尚已經答應我和虎子叔進去了,可是突然又變卦,我估摸著,那寺廟之中不僅僅只有那兩個酒肉和尚,或許還有十分厲害的高手存在。那人在遠處或許是看到了我,感覺我是修行者,所以便讓那兩個和尚將我們給趕了出來。想到這里,我就更加篤定了那寺廟之中肯定有問題。看我沉思不語,虎子叔連忙問道:少爺,你發什么呆啊,咱們還走不走走,過去跟徐老板匯合,我正好有有些事情要問問他。隨后,我和虎子叔一路快行,再次回來到了徐老板的工廠門口。回去的時候,小胖跟徐老板聊的正熱絡,我聽小胖好像在說要開一下徐老板的豪車,徐老板還滿口答應了下來,還說要坐小胖的車兜風。這個徐老板真是不知死活啊,坐小胖的車,真是嫌自己命長了。我連忙阻止了小胖,說一會兒再說車的事情。徐老板看到我們回來,連忙問道:吳少爺,您瞧出什么門道來了嗎瞧出來一些,不過我現在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正色道。吳少爺請說。徐老板頓時有些緊張起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