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眩暈,嗜睡,偶爾胸悶,耳鳴外,最明顯的就是惡心、嘔吐。
尤其是每天服藥后的那一兩個小時,難受得人都有些抑郁了。
陸君堯詢過問這方面的專家,嘗試用一些方法幫她緩解這些副作用,但效果甚微。
更郁悶的是,本就不舒服的情況下,月經也紊亂了。
提前了近一周。
陸君堯聽護工說了這事,一忙完手里工作就過來看她。
“有沒有痛經?我給你按摩熱敷下,能好受點。”他走到床邊,見傾城緊緊閉著眼,心疼地問。
顧傾城搖搖頭,困,不想睜開眼睛,囫圇地道:“不怎么痛……”
“不痛?”陸君堯也覺得奇怪。
可沒聽說阻斷藥還有治療痛經的“副作用”。
顧傾城知道他在奇怪什么,嘟噥道:“周期都亂了,可能疼痛也沒反應過來吧。”
身為醫生,陸君堯還是多留了個心眼。
自家老婆的身體底子本就不好,現在又切除了脾臟,免疫力低于常人,再加上艾滋阻斷藥的副作用——可謂雪上加霜。
他沉著臉,怎么想都不放心,于是安排醫生過來,給傾城抽血化驗。
“怎么了?不會我又得什么病了吧?”顧傾城不解地問。
畢竟,顧如意臨死前那么詛咒她,萬一詛咒靈驗……
“別胡說,只是例行檢查,看看你服用了二十天阻斷藥的效果。”陸君堯不想讓她胡思亂想,所以也沒說抽血到底要檢查什么。
晚上,陸君堯照例過來病房睡覺。
這大半個月下來,這間病房簡直成了他倆的主臥室。
幸好家庭病房空間寬敞,否則都不夠放他倆的生活物品。
從浴室洗完澡出來,陸君堯又跟輕車熟路地把陪護床推到了傾城身邊。
傾城轉頭看他一眼,眼眸無奈地白了下,“你沒聽見,醫生護士背后都在蛐蛐你嗎?”
陸君堯抬眸看老婆,“誰敢背后蛐蛐我?”
“多著呢,怎么,你還打算全都炒魷魚?”
“那倒不必,我會罰他們當著我的面把蛐蛐的話再說一遍。”
“……”顧傾城哭笑不得,但還是強調,“這里畢竟是醫院,你還是注意些影響。家里還有小白小黑呢,你也這么久不回去看看?”
貓咪最粘人了,如果太久見不到主人,它們會以為被主人拋棄了。
“每天有專人過去照料,我每次回去拿東西,也會逗它們玩玩。”
顧傾城忽而好奇,“你這種性格,怎么會養貓?還養兩只。”
陸君堯笑了笑,躺下后才解釋:“那兩只貓是醫院的流浪貓,貓媽媽生下它們后,可能是擔心天氣冷活不了,就把小奶貓叼到住院部大樓門口,那天我正好加班走得晚,看見了,見那貓媽媽雖然瘦弱,但身上并不臟,兩只小奶貓也清理得干干凈凈,而且一黑一白長得也好看。”
顧傾城越聽越覺得驚奇,眼眸像貓兒一樣瞪大了,“所以你就帶回家收養了?”
“嗯。”
“天啊,我怎么都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主要是,他冰冷疏離的性格,很難讓人覺得他也有心軟的時候。
而且是對兩只小奶貓心軟。
陸君堯笑了笑,拿手比劃著:“那兩只小貓,合起來放我手掌里,也就這么一坨,我當時也不確定能不能養活。”
“你醫術這么厲害,人都能救活,貓肯定可以的!”顧傾城對他很自信。
又被老婆表揚了,陸醫生很高興,“我帶走那兩只貓后,大概過了一周,我又一次下班,還遇到那貓媽媽等在樓下,看到我走出就上來圍著我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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