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西院與逍遙北院中間的,并不屬于五個分院任何一個分院的公共區域內,雙方新書傻傻的看著場中,猛一看讓人感覺人畜無害的少年。
這個少年只是一個武道靈心境,可是在一眾新生中,簡直就是無敵一般的存在,所有的新生,無論是武道靈心境還是比他境界更高的血魄變,無一是他的對手,全部都是一招擊敗。甚至就連鐵骨變的強者竟然都不是對手。
只有書院中的老生才可阻擋他,可就是面對鐵骨變的老生,他竟然都能夠一個人擋住三個,更是在一瞬間突然爆發,一句擊飛了其中的兩個,尤其是第二個。
在他這一拳之下,對方竟然被打飛出去,六、七丈遠的距離,甚至多能聽到,對方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那可是鐵骨變的高手,而且還是書院中的老生,一身骨頭,堅硬如鐵,就算是被人用精鐵棍集中,都沒有事,反而把對方的棍子給震彎的高手。竟被那一拳打斷骨頭,打的飛了出去。
武道靈心境,竟然能厲害到這等地步!
“好有悟性的小子,這一拳,已經有了拳意在其中!”林鋒眼中露出一抹贊賞之色,只是在武道靈心境就能悟出拳意,這等悟性,實在難得,太難得了。
原本是五個鐵骨變的老生圍上來攻擊林一鳴,現在,一個被朱路彬用網子給網住,兩個被打飛出去,只剩下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吳清云。
“吳清云,別人不認識林一鳴。你還不認識嗎?你一個老生。卻跑過來跟一個新弟子打,你的臉不得不讓我佩服。實在是夠厚。”張友朋從林一鳴身后走了出來,抬手一指吳清云,恨聲道:“欺負新弟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老子打!”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吳清云冷哼一聲,一個箭步沖到了張友朋面前,張友朋都來了,他就算不想和張友朋打,張友朋肯定也會纏住他打的,與其被人誤解怕了張友朋。還不如主動上去打,張友朋跟他的實力,也是在伯仲之間。
林一鳴輕輕吁出一口氣,有了張友朋來,那么就只剩下一個鐵骨變的武者需要他來對付了,雖然說,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靈氣,可從一開始,就是果果在對付敵方。還有一個一會幫幫自己,一會幫果果的朱路彬在一旁拿著網子幫忙。
現在,朱路彬不需要管自己這邊,只用幫果果。如此一來,果果的壓力也能減小不少,擋住對方應該沒有問題。
林一鳴借此機會。向后退后幾步,開始休息調息。剛剛兩需用了驚濤駭浪,還有從人影中學來的那一拳。雖然幾百兩個對手,可體內靈氣,也沒多少了,現在可需要快點恢復靈氣,同時也看一下別人的戰斗。
林一鳴的目光路道了兩道人影身上,場中,張友朋和吳清云已經交手。兩人應該交手多次了,他們根本就不做任何的試探,才剛剛一碰到一起,兩人便真刀真槍的拼殺起來。
一聲聲仿佛是火藥爆炸一般的聲響中,一道道凜冽的勁風,在兩人身邊不斷刮起。
兩個鐵骨榜實力的人在一眾新弟子當中戰斗,眾人很明智的遠遠躲開,以防被波及到。
跟別的高手交手不太一樣,兩人交手中,嘴巴更是不閑著,不停的互相挖苦、諷刺著。
“鐵骨榜,哎真是可惜,有些人就這么從鐵骨榜中掉落出來了。對了,那個突然殺入鐵骨榜中,讓你掉下來的人還是我們煉獄西院的人。對了,她還是我接待的人。”張友朋一側腦袋,躲過吳清云,可穿透硬石頭的一指,張口大聲嘲笑起吳清云。
“少得意,你距離掉落出鐵骨榜也不遠了。因為等這次戰斗結束,我會去挑戰你,親手把你從鐵骨榜中打下來!”吳清云抬起手臂,擋住張友朋踹來的一腳。
“就憑你?”張友朋不屑的搖了搖頭。
“不信?那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讓你見識一下,我新近練成的千蝎千幻針!”吳清云似乎被張友朋激起了火氣,和張友朋對了一掌,兩人身子各自后退之后,他突然變成了單腳站立在地面上,雙手各自伸出了食指。
話音落下,對面,張友朋手中卻是黑光一閃,隨即,一張黑色的大網落下。
吳清云似乎只是剛剛能使用他的那招武技,面對這突然落下的大網,他根本無法收功躲閃,兩根手指剛剛變紅,網子已經落下,將他網在了里面。
“你的什么針,老子先不看了,先讓你看看,老子新得到的寶貝!”張友朋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著看著被網住的吳清云。
“卑鄙!”吳清云雙手抓著網子,用力的掙脫卻發現,根本就掙脫不了,不由的破口大罵起來,這網子,明顯就是那個新進入書院的小胖子的,沒想到,張友朋竟然把這網子要了過來,真是太無恥了!
“老子可沒你卑鄙,一個老弟子,竟然五個人來打人家一個新入書院的弟子。”張友朋突然上前幾步,走到吳清云身前,抬起腳,重重的一腳把困在網子中,無法移動的吳清云踹翻在地。然后彎下腰,在吳清云似乎能殺死人的目光下,身后一把將吳清云腰間的一個銘牌給摘了下來。
“張師兄,你摘這銘牌干什么?”朱路彬一臉好奇的走了過來,他本來跟過來只是想借機好好教訓一下吳清云,誰讓這個王八蛋,見到他第一面的時候,就一直嘲笑他,現在有了機會,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怎么行。可跟上來卻讓他看到了好奇的一幕。
“當然是拿戰利品了。”張友朋隨手拋了拋手中的銘牌道:“這玩意每個人都只有一個,代表著自己的身份,我把銘牌拿走。就證明,我曾經打敗過他。他如果不想丟臉的話。只能去我那里求我還給他。當然,光求不管用。還得拿東西來換,你明白了吧。”
“啊……還有這么一回事?那如果銘牌丟了,不就麻煩大了!”朱路彬下意識的一驚,他從小到大可沒少丟過東西。
“丟了簡單,直接去書院領一個新的就是,這沒什么麻煩的。”張友朋一點也不以為意。
朱路彬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發愣:“可以領取新的,那誰那么傻,還拿著東西去你那里換你繳獲的銘牌?直接領新的就是了。”
“他們可以去領新的。可是他們被我繳獲的銘牌,我就會把穿起來,掛在我房間外面。到時候讓大家都知道,他曾經被我打敗過,銘牌還被我收繳了。只要他們能丟得起這個人,也可以去領新的銘牌。”張友朋笑道:“反正我進入書院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聽說過,有誰在銘牌被人奪了之后,不去還回來。反而去書院領取新的銘牌的。”
“那是那些人傻,胖爺才不會那么傻。”朱路彬低聲嘀咕一聲,卻是轉頭看向了那個一開始就被他網住,一直沒有掙脫出來的。逍遙北院的老弟子,這個人的銘牌可還沒有人摘。
“好了,你們自己打。我還要去找別人干架的,就不耽擱了。”張友朋對朱路彬解釋完之后。轉身向著遠處便離開了。
手中握著這么多網子,不大展一下神威。收拾收拾那些排名比他高的人,怎么對得起這網子。
“胖子,你這網子這一次,看來是要大放異彩了。”林一鳴感嘆一聲,身后歐陽傲霆的聲音突然傳來:“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咱們先往后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