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健忘,必須得用學術名詞,這樣才聽不懂,沈冬一咬牙:
“老年癡呆癥!”
“所所以,得了老年癡呆癥?”計蒙同情的擰著自己鼻子。
“”
一聲低不可聞的異響,沈冬扭頭一看,發現杜衡正站旁邊,面無表情的看水潭。
就是笑,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
沈冬恨恨的想,又忍不下這口氣:“聽名字就知道了,這病年紀大了就會有,會有,計蒙也會有的。”
“放心,不會去間的。”計蒙哈哈大笑。
“”
是誰說笨蛋便宜好占的~!!
計蒙摸著腦袋上長長的角,跳進水潭,暴雨逐漸停歇,他很義氣的拍著胸膛說:“有病就要吃藥,八重天有日照宗,他們什么丹藥都有,去幫搶,一定能治好那個老年什么癥!”
沈冬啞口無。
日照宗,這么巧?
“好!日照宗的丹藥是最好的!”
“貳負,看危都這么說了,快走快走!”計蒙趕緊催促。
沈冬疑惑瞥杜衡:想干什么?
***
此刻九重天也亂成一團。
漆黑的天空中出現兩道奪目劍光,一前一后,光照千里,從東到西,凡是看見的神仙無不動容,甚至有些欣喜若狂的奔走轉告:
這些該死的劍仙終于鬧內訌了!
曾經十四重天中心,清寰洞天,被斷天門搶奪,聚攏了所有修真界飛升而來的劍仙,雖然數最少,卻是十八重天最可怕的一群。
天界劫難開始之后,這些劍仙干脆利落的跑了,現十六重天暫時穩定下來,很多都想趁機霸占清寰洞天,但又不敢,矛盾著呢,要是劍仙們自己內訌,這簡直是破天荒的好消息!
白玉京天河畔,站了三個傻傻看天,陸續有恢宏劍光破天而來,落到他們身前。轉眼就到了四位劍仙,他們都疑惑的看著躺地上暈迷不醒的杜衡,然后向最前面那個白衣劍仙行禮:
“長乘門主,這是怎么了?”
那位腰佩玉璜,檀冠烏發,衣袂當風,眉眼如畫般清俊的白衣仙默默看天,不答。
恰好天上傳來震耳欲聾的厲喝:
“混賬,再追,不客氣了!”
“就這一個徒弟,是師祖也不行!咱們沒完!”
翎奐劍仙氣急:“又不知道正好會砸中承天派駐地,還讓杜衡落入天河,徒弟而已啊!敢削頭發,,!”
對啊,要怎樣?
圍觀所有神仙急迫的想看翎奐劍仙發飆,翎奐雖然一直大罵不休,但確實手下留情了,一直逃,不過心虛也是主要原因。此刻他氣得倒仰,猛然一個轉身,不跑了。冰晶剔透的長劍橫于胸前,怒喝:
“大不了把徒弟賠給!”
“,徒弟,去的,徒弟是的師父,他會干啥?他只會睡覺瞌睡說夢話,連挑劍煉劍都是師兄教的!他賣出去都不值錢,能和杜衡比么?”
“那要怎么樣?”
“砍了”
“混賬啊啊!”
翎奐劍仙沒辦法,只好繼續逃,而且正對著白玉京飛奔而來,隔著上萬米就看到那位白衣劍仙,頓時眼睛一亮:“師父,救命啊!”
“”
“是要徒弟,還是要徒孫?要徒孫就快來救,不然真的忍不住要劈他了!”
這選擇,真的是選擇么?怎么選都是救吧
長乘門主表情不變的一揮手:“去,攔下他們!”
一時數道劍光橫空,好不容易才結束了這場稀里糊涂的追殺大戰。就這樣,杜衡的師父仍然不肯罷休,試圖伸腳去踹翎奐劍仙,幸好長乘門主及時說:
“抱上徒弟,們去八重天日照宗,先用丹藥試試,至于翎奐”
長乘門主側眼,冷冷一笑,驀然出手掐住翎奐劍仙的脖子,狠狠砸進奔騰不休的天河里:
“給游到八重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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