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晚晚。”
她抬了抬下巴,聲音清亮:“現在,是清水縣的縣令。”
周少冷著臉擠出一句:“原來你就是這里的縣令啊!我明天再來找你。”
白晚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嗯,我等你喲!”
她直接把沈濤和周景珩的銀票還給了他們,每人還多給了十萬兩。
沈濤看著桌上堆著的銀票,忍不住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感慨:“晚晚,你這小財神的稱號真沒白叫!我們第一天到這兒,你就幫咱們贏了十萬兩,也太夠意思了!”
王景珩也跟著點頭,眼神里滿是佩服:
“可不是嘛,這簡直是財神附體!
我決定了,以后就留在這里上學,離你近點,說不定還能沾沾你的好運氣。”
白晚晚聽了,忍不住笑了:
“留在這里上學可以,但你得先問過家里人同意才行。
不過說真的,我們這兒書院的資源確實不錯,正好帶你們去看看。”
說著,便領著幾人往書院走。
剛踏進書院大門,沈濤和王景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院內亭臺錯落,藏里書架林立。
不少學子正圍在石桌旁討論學問,而不遠處的講堂里,端坐的先生竟是前幾日還在京城見過的翰林院老學士!
沈濤忍不住壓低聲音驚呼:“我靠!晚晚,你這書院也太牛掰了吧?
居然把朝廷里的這些老家伙都請來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王景珩也跟著點頭,眼里滿是震驚,這些老學士在京城都是難得一見的人物,沒想到居然會聚集在這小小的清水縣書院里。
翰林院的老學士一眼就瞥見了沈濤,當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著身邊人吐槽:
“這樣的學生我們可不敢收!整個京城的先生,沒幾個沒被他折騰過的。
這小子頑劣得很,根本坐不住學堂!”
旁邊另一位老學士也跟著點頭,語氣里滿是無奈:
“可不是嘛!整天不學無術,就知道舞刀弄槍,半點不把書本放在眼里。
我可沒精力教這樣的學生。”
沈濤聽得臉都紅了,梗著脖子反駁:“誰要你們教啊!你們那老掉牙的講學,我還看不上呢!”
一個身材魁梧的武教頭走了過來,瞇著眼打量著沈濤的小身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倒覺得這小子筋骨不錯,是塊練武的料,不如留下來跟我學武?”
沈濤挑眉,滿臉不屑:“跟你學武?你功夫難道還能比我師傅厲害?”
“是不是厲害,試試不就知道了?”武教頭說著,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濤也不含糊,當即擺開架勢跟武教頭過了幾招。
可沒幾個回合,他就被武教頭輕松壓制,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他喘著粗氣,終于服了氣:“行,你這功夫確實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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